目睹這一幕,眾人頓時炸鍋。
“要動手了要動手了啊,我娘呦啊,太刺激了!”
“手銬手銬,瑪德,何大清要老東西今兒是指定栽了,哈哈,這叫做窮橫窮橫!”
“你往旁邊兒去點兒,都擋住我了,讓我看看手銬長啥樣,我還沒見過呢,何大清慌了沒?”
“慌倒是沒慌,但我估計他已經麻了,你知道他為啥不起來不?”
“為啥啊?”
“我看是他腿嚇軟了!!”
“……”
圍觀眾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興奮之情,紛紛竊竊私語議論起來。
人群前麵的易忠海、劉海中兩人,此時則是臉上得意,心中暢快,很爽很爽,都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等會兒看你怎麼哭!
眨眼間,魏、周兩人就到了何大清麵前。
一人手拿明晃晃的手銬,一人伸手來抓……
就在這時。
“啪!”
何大清從兜裡摸出一張紙,重重的往桌上一拍。
“自己看吧!”
他聲音很平淡,透著一股沉著和篤定,還是那副穩如老狗的樣子。
嗯?
這一出,把魏、周兩人給整愣了。
兩人對視一眼,魏同誌拿著手銬站在那裡,周同誌拿起桌上的紙片看了一眼。
誒?!!
周同誌眼睛猛的睜大,有些不可置信,看了眼何大清,又看了看手裡的紙片。
最後,他果斷轉身回去了。
“隊長,你看。”
馬隊長接過一看,反應和周同誌差不多。
這踏馬竟然是一張結婚證,上麵的日期還清清楚楚寫的今天。
男方:何大清。
女方:張翠花。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的舉報人說的可就是張翠花被打了,快被打死了,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讓他們派出所趕緊去看看,把壞人給抓走!
馬隊長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他側頭看了眼劉海中,“傷者叫啥名字?”
劉海中注意力都在他手上的那張紙上,一時間就沒來得及回答,那邊的張翠花立刻就說:“我叫張翠花!”
果然是。
馬隊長的臉色更加不好看,陰沉沉的,他覺得自己被人耍了!
他冷哼一聲,“你跟何大清是夫妻?”
張翠花:“……”
她瞅了眼馬隊長手上的紙,這才反應過來那應該是結婚證。
張翠花眼珠一轉,立刻就放聲大哭。
“啊啊啊……嗚嗚嗚嗚……我命好苦啊,我不嫁給他了……”
“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啊!!”
“嗚嗚嗚……我要被他給打死了……”
馬隊長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了,不等他吩咐,魏同誌就自動走了回來,那明晃晃的手銬又裝進了兜裡。
劉海中、易忠海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對。
易忠海立刻出聲:“馬隊長,您這是?這何大清毆打婦女,應該好好教育一下!”
馬隊長不搭理他,轉頭看著劉海中,目光很冷,聲音更冷:“這就是你說的有人行凶?有人快被打死了?
他們是夫妻,這你報案的時候為什麼隱瞞?
你這是謊報、瞞報,知道不知道?”
被他這麼一盯著,又被冠以謊報、瞞報的罪名,劉海中頓時就慌了,後背直冒冷汗。
“沒沒沒有啊馬隊長,我怎麼敢謊報呢?
何大清就是在行凶啊,他還揚言要把張翠花的腿給打斷,不信你問問大夥兒,大夥兒可是都在場,都聽見了。
何大清和張翠花他們今天才領證,我給忘了,可不是誠心要騙您……”
馬隊長瞪了他一眼,怒道:“今天才領證,那也算是夫妻,隻要有結婚證,那就是夫妻,是受法律保護的!!
夫妻打架,你去派出所報案說要殺人了?
哼!!我看你就是閒的,你以為我們都很清閒是不是?什麼破事兒都來舉報?
荒唐!!!再敢有下一次,把你帶回去。
走!”
說完,馬隊長轉身就朝外走。
夫妻打架這算什麼破事兒?
哪個夫妻沒打過架?
如果這也要他們管,那天天啥事兒都彆乾了,累死他們也管不過來!
真是扯淡!!
看到馬隊長態度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反轉,眾人全都懵了。
麵對盛怒的馬隊長,眾人紛紛退讓,讓出一條路。
易忠海急了,這可不能走啊!
要是走了,他這老臉不是丟儘了麼?
以後還怎麼在院裡立足,還如何服眾?
他眼神一厲,豁出去了。
“馬隊長,我還有重大案件要舉報!!”
“何大清五天前在菜窖侮辱婦女,強女乾張翠花,這件事兒大夥兒有目共睹,絕無虛言!!”
轟!~~
眾人再次炸鍋,人群沸騰。
……
好冷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