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三大爺牛逼!哦不對,一大爺牛逼!謝謝一大爺!!”
“一大爺一大爺,您真有排麵兒,您到時候可得給領導好好說說啊,一定要保證咱院兒能評上優秀。
我家的香油可就都指著您了!”
聽著眾人吵吵嚷嚷喊著‘一大爺’,哎呦,閻埠貴心裡這個美啊,簡直了!
臥槽,這也太爽了!
他在心裡開始直呼臥槽。
此時,他都懶得再看一眼劉海中。
就你這點道行,還敢和我掙大位?
做夢吧你就!
三大爺,不對,此刻已經是一大爺的閻埠貴,他站在那兒聽著眾人的稱讚,聽了好一會兒。
直到眾人說的口乾舌燥,一個個自動停了下來。
他這才意猶未儘的砸吧了兩下嘴,
然後輕咳兩聲:“咳嗯!~那個,我再說兩句啊……”
好家夥,說是再說兩句,結果他說了兩句之後又來兩句,又兩句之後還有兩句。
看這架勢,吳有德當即就抬腳走人。
他知道這老小子是正體驗當‘一大爺’的爽感,沒個半小時絕對不會兒完事兒。
這大冷天的,鬼才在這兒聽他逼逼叨叨。
吳有德一走,他旁邊的秦淮茹、薛春梅也跟著走。
其他人見狀,猶豫了一下,也有人想有樣學樣。
剛還沒站起來,就被閻埠貴給訓斥了。
“正開會呢,大夥兒都注意會場紀律啊!
大夥兒要團結,不要搞小動作,否則的話,就算咱們院子評上了優秀光榮戶,那香油也沒你家的份兒!
大夥兒千萬不要自誤,沒事兒在心裡多掂量掂量。”
得,這一手也很妙!
那些躁動想回家的人,一個個又乖乖的坐下了,腰杆兒筆直,正襟危坐,很認真的聽閻埠貴在那裡瞎扯淡。
……
一個小時後,
吳有德都和秦淮茹、薛春梅兩女打了一把撲克了,還能聽到外麵有人在說話。
吳有德真是服了!
這尼瑪最少也一個小時了吧?
還沒逼叨完?
趁著兩女洗牌的功夫,他下床湊到窗戶口,挑開窗簾往外瞅了一眼……
牛逼!
閻埠貴竟然還在發表上位演講!
他這會兒是站在那裡講的,一手叉腰,一手揮舞,頗有一種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的風範。
那叫一個豪邁!
不過除了他之外,其餘人卻是都低下了頭,一個個腦袋一點一點,還有的則是直接趴在了前麵人的背上。
都困了。
吳有德看的是兩眼發直,驚訝不已,他有點想不明白,這些人為啥突然都變的這麼聽話了?
竟然能這麼乖乖的聽閻埠貴逼逼叨這麼長時間?
真是難能可貴。
還是小看了閻埠貴這老小子啊……
吳有德回頭看了眼,發現秦淮茹、薛春梅兩人,牌已經洗的差不多了,隨手就放下了窗簾,走了回去。
“來,咱們繼續!”
“這一把還是我贏,哈哈哈哈……”
……
易忠海、何大清、張翠花、賈東旭幾人回來的時間,遠比吳有德預料的要晚。
他想著頂多也就在派出所關個一兩天,然後肯定會被放出來。
畢竟張翠花人雖然壞,但卻不是一個蠢貨。
她肯定不會招供說是她和賈東旭合謀,來陷害何大清,如果招供了,那她和賈東旭肯定完蛋。
唯一的辦法就是,她承認何大清的說法:兩人有私情,但那天是鬨了矛盾,然後才鬨起來。
這樣,派出所就不會抓住不放,隻能放人。
誰料,
足足過去了四天,他們才被放了回來。
回來的當天,直接就引起了全院兒轟動,凡是在家的一個個全都跑出來爭相圍觀。
等晚上閻埠貴回來,直接大手一揮。
開全院兒大會!
閻埠貴以‘一大爺’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八仙桌的正後方,目視在場眾人,以及坐在人群正前方無罪釋放的易忠海四人。
直到這個時候,易忠海才知道四合院裡已經變了天!
他看著坐在八仙桌後的閻埠貴,臉上滿是震驚和憤怒。
“易忠海!你可知罪?!!”
……
大雪來臨,冰冷刺骨!!
哎呦,凍得腦殼疼……
坐在屋裡,帶著帽子碼字……簡直了。
月初了,各位十八大哥有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