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有一年多沒見。
可再次相逢時，兩個人既沒去擁抱也沒去握手。
有些工作需要那樣，人體接觸的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對於他們來說，身體上的接觸，可能會發生讓彼此都不愉快的事情。
謝爾蓋，蘇俄內務部上校，是一個……熱情的人。
他有多熱情呢？
有一次他們在東京的時候，謝爾蓋的身後，用莫辛納乾狙擊步槍熱情的觀察著他，而他的背後，則有一支K98狙擊步槍在觀察著謝爾蓋，總之，他們都有各自表達熱情的方式。
當然了，現在賈文濤是作為客人來到這裡，表達熱情的方式自然也就是換了一種方式，
“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麵。”
置身於飯店餐廳裡，謝爾蓋看著麵前的老朋友，說道。
“記得在東京的時候，我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們在莫斯科見麵的話，我一定會請你好好的喝上兩杯。”
“所以，我來了，”
“……所以，我們需要你們的WP100發動機，我們希望可以購買50台。”
“明白，明白，還有忘記告訴你了，我即將得到提升，升為少將。”
“祝賀你，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這不正是我們出麵的原因嗎？”
謝爾蓋停頓了一下。
“這個我隻是轉達一下價格，那邊是否接受，或者是否願意出售，並不是我能左右的。”
在老朋友進入主題後，賈文濤直接了當的說道。
隨後淡淡一笑，在他的軍人小胡子之下，他的牙齒泛出一絲白光。
看著對方拿出來的酒瓶，賈文濤說道。
“當然了，每一個產品都有它的價格，說吧。”
“謝謝你，”
兩個人倒著酒，然後喝了起來，就這樣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聊著過去，聊著現在，當然也聊到了未來。自然的也聊到了兩個人之間的生意。
“這有一個價格……”
“1500萬美元，我們可以黃金支付。”
謝爾蓋說道。
其實，他很清楚，當時對方說的好好喝上兩杯可能會在什麼地方，很有可能是盧比揚卡的某個房間裡，那地方從來就不缺少房間，唯獨缺少他這樣的客人。
因為已經有過多次合作，現在在談論這筆生意的時候，謝爾蓋顯得很直接。
但是今天，他們卻在這間飯店見麵了。
“你應該知道，這款發動機絕對不可能通過正常渠道出口的。”
“而這意味著，我們可以展開更加廣泛的合作，我的朋友。”
實際上的他們都沒有決定權，他們隻是中間的傳話人而已。
幾分鐘後他們分手了。謝爾蓋要回他在盧比揚卡的辦公室，而賈文濤則要回到酒店的房間裡，然後在彆人的監聽下，撥打一個國際長途電話。
電話的內容非常簡單——顧客對0號產品很感興趣，開價1500。
……
“太便宜了！”
李毅安直接了當說道。
“告訴他們，想要康威發動機，就要舍得掏大價錢！”
老毛子做生意就是這樣，扣扣梭梭的，二十年後，唐山引進斯貝發動機花了多少錢？
7600萬英鎊，那可是一億多美元。
當然了，那並不是買幾十台發動機，而是引進技術，其中包括專利合同4150萬英鎊、購銷合同3097萬英鎊、輔機專利合同432萬英鎊。
相比之下，老毛子就很滑頭。
“他們還想像尼恩一樣，用一個空心湯圓來引咱們上鉤呢，告訴他們，在這個價格的基礎上增加十倍！”
閣下開出的價格，讓程鵬安驚愕道。
“這……會不會太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