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願意出錢研製,又怎麼不能製造呢?
就像FC1戰鬥機一樣,雖然不是軍方的項目,可既然有彆人出錢,那肯定是要研究了。
在二十一世紀,不是流行PPT造車嗎?
現在用PPT造飛機也不是不可以,無非就是換成了圖片而已。
其實,借著“古巴導彈危機”的餘溫未散,派出推銷人員向各國推銷這款“末日”戰鬥機,肯定是大有“錢途”的,肯定會有一些國家願意為了安全問題買單。
尤其是那些麵對著威脅卻又沒有自主研發能力的國家。他們肯定會對這玩意兒大流口水的。
戰鬥機這種東西主要還是看需求,如果放在戰後的時代,像米格25,米格31這樣的截擊機,根本就是一堆工業垃圾,英國的閃電同樣也是如此。
但是放在冷戰的大環境下,這些工業垃圾卻是用來保命的。
麵對這樣的誘惑,彆說是其它人了,哪怕就是李毅安都有點心動,畢竟,蘇聯的威脅是現實的,現實到任何國家,都無法忽視這一點。
離開庫爾特研究所的時候,李毅安並不知道,那個模型上的“雙三”戰鬥機,能否出現在現實世界。
不過在返程時,他的心裡卻忍不住念叨著那個機構——防務科技發展局!
其實,當年設立它,就是借鑒了美國的高級研究計劃局也就是“DARPA”的經驗,作為一家前沿研究機構,“DARPA”在推動科技與經濟發展中發揮了決定性作用,這是美國保持其全球競爭力的關鍵因素。
在美國開始人造衛星發射項目後,從那時起,就致力於成為全球戰略技術進步的領導者。DARPA的研究成果不僅包括帶來軍事變革的軍事技術,如精密武器和隱身技術等,還包括許多現代商業和民用技術,如互聯網、自動語音識彆和語言翻譯以及全球定位係統等等。
幾乎所有涉及到軍事以及人類生活的技術,在早期都是由DARPA推動的,其孵化出的科技項目對美國以及世界經濟產生了深遠影響。這一機構為突破性技術的孵化建立了完善的創新、開發以及商業化應用渠道,從而不斷推動美國經濟的增長。
在另一個世界,正是因為“DARPA”在尖端科技探索研究中發揮的作用,它才會被好事者稱為“神盾局”。
也正因如此,李毅安才會要求設立“防務技術發展局”,借鑒DARPA在突破性技術孵化方麵取得持續成功的經驗,讓其成為核心科技的孵化引擎,通過突破性的技術持續保持技術創新上的領先地位。
而“防務技術發展局”完全借鑒了DARPA的運營模式,特彆是DARPA的項目管理和人才管理的工作方式。
在過去的十幾年裡,防務技術發展局,確實不負他的期望,在尖端技術研究領域,取得了相當大的突破。
從晶體管到集成電路,再到激光到光纖、從衛星到火箭,可以說方方麵麵都它的影子。
在那些技術的研究與應用中,看似沒有它,但實際上都沒有離開它,尤其最近幾年,隨著運營越來越成熟,在項目管理推動上涉及的方麵越來越多,也讓防務科技發展局越來越多的介入到了科技研究之中。
“是不是應該給防務科技發展局指一條明路呢?”
李毅安所謂的明路,其實就是一種“係統性的前沿技術暢想”,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來說,防務科技發展局進行的研究,也是這種“暢想”,畢竟,他們終追求變革性技術創新,所以,很多研究都是前沿性,當然過於天馬行空或缺乏技術基礎的項目很難獲得高級管理人員的通過。
“給他們進行方向性的指導的話,他們應該會少走很多彎路。或許可以進一步助推科技的進一步發展,”
“可是如果他們隻是沿著指定的方向發展,那又怎麼可能取得實質性的突破呢?或者說,在未曾被突破的領域,取得突破呢?”
其實,從一定程度上來說,現在藍星的科技發展已經走向了另一個分岔,就像火箭技術一樣,正在朝著三個方向快速發展著。
而伴隨著蘇聯在電子領域上幡然醒悟,在包括電子計算機等相應科技領域,會不會也發生相應的改變,甚至突破呢?
這一點沒有人知道。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一路上,李毅安一直在心裡盤算著這件事,畢竟,在內心深處,他是渴望著在有生之年,看到人類技術的大發展,最好是飛躍性的突破了他在另一個世界所目睹那種技術層次。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這樣的科技助推,能夠發揮其作用嗎?
“這誰知道呢?也許,未來真的很美好啊……”
李毅安把目光投向窗外,此時的海平線上夕陽低垂,海空被夕陽染成紅色,注視著夕陽,他的心裡想到卻是朝陽的升起,明天一定會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