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嚇得捂著臉哭,“你們怎麼都在一起,隻有我一個人落單了,我肯定要死了。”
馬願看了她一眼,對錢夏說:“我們也去樹林,麥田被毀,這裡太空了,隻有去樹林裡能甩開它們。”
錢夏壓了壓帽簷,嗯了一聲。
馬願看著南宮南那邊,輕嗬,“這丫頭真是聰明,應了那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錢夏說:“她很聰明。”
“確實,蠢笨的人早在前幾輪就篩選下去了。”
桃子突然朝著南宮南大叫,“姐妹,等下我死的時候,你一定要用免死金牌救我啊。”
其他人一聽,擰了眉。
潔癖男抬頭笑道:“姑娘,恐怕大家不會同意。”
桃子說:“免死金牌是南宮的,她願意用在誰的身上就用在誰身上。”
農夫可不會給他們時間讓他們討論出結果。
他朝著空中一揮手,大喝:“稻草人們,把這些毀壞麥田的賊人全部殺死!”
稻草人一同而上——
南宮南緊緊握著老婦人的手臂,把害怕很緊張展現的淋漓儘致。
老婦人說:“好心的姑娘,你會有好報的,彆怕,你的這個方法很管用。”
南宮南咬著下唇說:“可是他們……”
老婦人歎氣,聲音悠長滄桑:“遊戲就是如此殘酷啊。”
南宮南的視線落在農夫身上,蓑衣穿在她身上有些大,鬥笠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腦袋。
在加上臉上的小醜麵具,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摸不清的神秘。
南宮南小聲說:“婆婆,其實我不太明白,我先前選擇躲在農夫身後是想賭一把,想著如果稻草人攻擊過來,就拿農夫當擋箭牌。”
她接著說,“可是…為什麼稻草人不攻擊我們呢?”
老婦人溫聲說:“因為我們在農夫身邊啊。”
“可是,現在農夫離我們有一米的距離,剛剛我看到稻草人從我們身後飛過,也沒有攻擊我們。”
老婦人:“估計是忌憚農夫,而且我們兩個沒有破壞麥田,稻草人對我們的敵意不大。”
“這樣啊。”
女孩鬆了一口氣。
老婦人看著前方,半晌,南宮南抬眸,視線從老婦人和農夫身上劃過,落在稻草人身上。
稻草人張開的嘴黑如深淵,手無寸鐵的玩家隻能儘全力護住要害。
所以,腿和手臂無可避免的被打傷了。
“啊!”
不遠處傳來慘叫,稻草人咬住了青年人的手臂。
他疼的甩胳膊,潔癖男衝過去拉他。
中年男人則乘機跑進了樹林。
眼看著稻草人的手臂朝著潔癖男打來,潔癖男就地一滾。
衝青年人喊道:“你自己保重。”
他連滾帶爬的跑進樹林,幾隻稻草人追了上去。
剩下的一擁而上,將青年男人包圍了。
可惜他的手臂被咬住了,如果還能自由活動,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青年人的慘叫穿透了每個玩家的耳朵。
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命喪於此。
不想,“奇跡”出現了。
他的頭頂懸浮著一枚金光閃閃免死金牌。
撕咬玩家的稻草人像是被人按了關閉鍵,全都停止了動作。
接著,青年人身上慘不忍睹的傷口,以肉眼可見速度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