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的那位是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玩家。
麵對這大型社死現場,他恨不得看到他丟人的所有玩家都掉下去。
怎奈下麵的兩個人完全不會考慮他會不會尷尬,還在不停的喊。
“我去,兄弟你這味道也太大了,你簡直就是為我們目前的處境雪上加霜啊。”
“就是,滴我臉上了,我好想死,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
社死男人忍不住開口,“你們喊這麼大聲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一個大男人被嚇尿了?我不要麵子啊?”
“那你就彆尿啊,你低下頭看看,我們在你下麵啊兄弟,這樣是現實世界裡,我會跟你拚命的我跟你講。”
男人努力維持著形象,回嘴說:“那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掛在懸崖上蕩秋千,有幾個人不害怕。”
下麵的少年喊道:“蹦極啊大哥,你就把現在情況當做蹦極。”
“去特麼的蹦極,老子恐高!!”
南宮南坐在樹下看著他們吵,半晌,搖了搖樹乾,繩子上的三個“螞蚱”晃動的更厲害了。
他們嚇得哇哇大叫,抬頭看上來。
在他們開口前,南宮南說道:“你們打算吵到什麼時候?不準備上來了?”
中年玩家說:“小姑娘,我現在動不了,腿腳發軟,況且繩子左搖右晃不好控製。”
南宮南麵無表情:“少年,把鑰匙扔上來,既然你們都動不了,就繼續掛著。”
“彆,彆。”
“小姑娘,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們,但眼下這種情況,實在是,我們真的動不了。”
最下麵的少年開口說:“你們如果都不動,那我就使勁搖晃繩子把你們晃下去,然後我和小姐姐手拉手快快樂樂的離開。”
前麵的兩人麵色難看,卻沒有他法。
他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少年是個膽大的人,他既然說出來了,就肯定有這個打算。
兩個人咬緊牙關,抓緊繩子一點點往上爬。
其實他們兩個相對少年來說要好爬,因為繩子的前段綁在樹上,末端吊著一個少年。
“喂,你彆看了,趕緊過來啊。”
禿頂男這邊的小組還沒行動,關鍵是樹上的人不配合。
女玩家收回視線,說道:“那邊的小姑娘顯然是個練家子,我就算有她的勇氣,也沒有她的身手。”
禿頂男氣絕,“大姐,麻煩你看看我,我隻是普通的社畜啊,還是負存款的那種,你看我還不是堅持了這麼久。”
“你試試啊,你已經闖過四關了,怎麼還像個新手一樣啊。”
“我不信你前麵的幾輪遊戲都是躺贏吧?那躺贏也還得憑本事啊。”
禿頂男本來很害怕的,現下注意力被樹上的女玩家轉移,反而忘記了自己身處險境,完全搞不懂上麵的人腦子是怎麼想的。
木屋前的女玩家記得團團轉,一遍遍的擼劉海。
雖然現在不流行厚劉海了,但她發際線一直在後移,而且她也覺得自己腦門太大,需要發量來遮擋。
所以就留著比較厚的劉海,不過她的下半張臉好看,V下巴,鼻梁高挺,五官精致。
一頭黑發披散下來的時候就像神秘的魔女。
不過這位“魔女”此時煩透了。
劉海被她擼的朝天豎立,以往最怕被彆人看見大腦門,此時也顧不上了。
“你動一下行不行,你讓我們所有人跟著你一起耗嗎?”
“你看看頭頂的太陽,你不熱嗎啊?”
他身邊的男玩家雙手扶著褲腰,說道:“你再不過來,我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