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張了張嘴,想要提醒白展堂,自己做的飯菜是給陳知行和他朋友留的。
想了想,何大清最終還是沒吭聲。
孩子帶著朋友來家裡了,多多少少要給孩子留點麵子。
總不能讓白展堂把這幫人趕出去。
何大清想著自己辛苦點,多做兩個菜得了。
“展堂,展翅的事都讓知行辦妥了,你朋友還來乾啥啊?”
白寡婦提醒。
意思是讓白展堂把這三人請出去。
辦事的時候人沒來,吃飯的時候人來了,這不扯淡嗎。
“媽,我這兄弟大猛子招呼了兩個幫手過來,我總得安排他們一頓。”
“不能讓人白跑一趟吧。”
白展堂堅持道。
“呦,咋回事啊?你弟弟的事已經辦完了?”
“合著沒我啥事了唄?”
大猛子不樂意了。
“我弟弟剛回來,在公安局吃了點苦頭,沒啥大事。”
“猛子哥彆說這些見外話,到了我家彆的沒有,安排一頓飯菜指定沒問題。”
白展堂豪氣衝雲道。
陳知行暗暗搖頭。
合著不用你下廚,你開口就安排。
“那行吧,我衝你麵子留下來。”
大猛子順著話往下嘮。
香噴噴的飯菜在眼前,拿棍子打他,他都不能走。
之前的話純屬場麵話,主打一個穩住麵子。
忽然,大猛子左邊站著的青年,拉了拉大猛子的棉服,附耳在大猛子耳邊嘀咕。
陳知行瞟了大猛子三人一眼,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巧了麼不是。
大猛子左邊那位青年,正是早上在火車上,猥褻婦女的那人。
當時那人還叫囂著,到了保城要找兄弟收拾陳知行。
沒想到,兩人竟然在白家相遇。
不知道應該說是冤家路窄,還是冥冥中的緣分。
“咋回事,到了我家還說起悄悄話來了?”
白展堂故作不滿道。
“我兄弟有點事,展堂啊,咱倆上外頭說。”
大猛子瞟了陳知行一眼,笑嗬嗬道。
“走吧,有啥事彆跟我藏著掖著,能幫上忙的,我必定幫。”
白展堂一揮手,率先走出屋子。
大猛子三人跟上。
“知行,大猛子後麵那人,我瞅著眼熟,是不是……”
傻柱湊到陳知行邊上,有些擔心道。
“確實是早上我在火車上教訓的那人。”
陳知行隨意道。
“真他媽邪乎啊,這都能撞上。”
“他們那邊有三個人,咱倆能應付得了不?”
“我單獨打一個指定沒問題,兩個有點困難,你能打幾個?”
傻柱一頓策劃。
“我一個打三個,柱哥你看戲就行。”
陳知行一臉淡然。
“知行,我跟你說緊要的事,你彆瞎吹。”
傻柱一臉無語。
“沒跟你瞎吹,你等著瞧就是。”
“再說了,胡大隊長在過來的路上,動起手來,我能吃虧嗎?”
陳知行挑了挑眉。
“對啊,嘿嘿,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挺期待他們動手了。”
“讓胡大隊長把他們全抓去公安局,嘗一嘗白展翅吃過的苦頭。”
傻柱嘿嘿直樂。
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