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帶雨水姐出去乾嘛了?”
陳寧擠眉弄眼。
“去她同學家啊,咋了?”
陳知行神色如常。
暗道陳寧這小丫頭片子,難道還知道他帶何雨水出去乾了壞事?
現在這個時期,根本沒有什麼生理教育課,陳寧接觸不到這些。
一塊巧克力就能打發的小丫頭,不應該啊。
“難怪呢,今天雨水姐問我事的時候,我就覺得雨水姐有問題。”
陳寧一臉若有所思。
“她問你啥了?”
陳知行隨口問道。
“雨水姐問我,學校裡麵有沒有人欺負我,我說沒有啊。”
“她說沒有就好。”
陳寧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我猜測,她學校裡麵肯定有人欺負她了,所以她今晚找你去給她幫忙,是不是?”
“原來是這樣,小妹,你立功了。”
“喏,賞給你的。”
陳知行坐起身,從衣服兜裡摸出一塊巧克力。
“謝謝哥。”
陳寧接過巧克力,樂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行了,你回去睡覺吧,以後有啥事繼續跟我反饋。”
陳知行讚賞道。
陳寧一溜煙跑了。
陳知行繼續休息。
時間已經很晚了,真有啥事明天再問何雨水也不遲。
翌日一早,陳知行吃過早餐,在院裡溜達。
大雪紛飛,放假時間都沒啥地方去。
何雨水從屋裡出來,陳知行衝她招了招手。
“乾啥啊?”
何雨水說話聲音有點沙啞。
“你嗓子咋了?沒感冒吧?”
陳知行關切問道。
大冬天要是感冒,那老遭罪了。
“還不都怪你。”
何雨水白了陳知行一眼。
嗓子都讓陳知行用廢了。
“嘿嘿,不是感冒就好。”
“我嗓子也有點不舒服,嘴裡好像還有海鮮味兒呢,我哈口氣,你聞一聞。”
陳知行壞笑。
何雨水羞惱握拳,作勢要砸陳知行。
“說正事,昨天你問陳寧,有沒有人在學校欺負她。”
‘咋了啊,有人在學校為難你啊?”
陳知行收斂玩笑。
人為難我,你想咋的?”
何雨水本來要說沒有,忽然改口,笑眯眯問道。
“誰敢為難你,那我指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手底下三十來個人,每天安排人一個人敲他一悶棍,一個月不帶重樣的。”
陳知行哈哈一笑。
何雨水捂嘴笑“哎,咋沒人為難我呢,我可太想看看,有人天天被敲悶棍了。”
“沒人為難你就行,真碰上了啥事彆隱瞞,該說說。”
陳知行很想用手摸摸何雨水頭頂的帽子,想想這裡是大院,他克製住了自己的行動。
“我們同年級不同班,有一夥人專門欺負人。”
“她們欺負的都是家庭條件不好,人又老實......”
何雨水跟陳知行說起她學校的事。
有幾個女生組成小團體,自稱這個姐,那個姐,經常霸淩彆的女生。
那些被霸淩的女生,一般比較窮。
人窮誌短,容易挨欺負,看著也屬於比較好欺負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