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是四九城本地戶口,在城裡有房,哥哥何雨柱膀大腰圓,有正式工作。
她不屬於好欺負的那種,霸淩這類事沒有沾上她。
“老師不管嗎?”
陳知行聽著心裡有些不舒服。
“她們都背著老師欺負人,有時候去廁所,有時候在角落,肯定不會讓老師看到。”
“就算有老師看到了,過來問話,被欺負的那人也不敢說。”
何雨水解釋。
“老師也不瞎,你都知道情況,他們能不知道麼。”
陳知行有些不爽道。
要說校園霸淩老師不知道,那純屬扯淡。
學生群體中廣泛流傳的事,老師耳朵不聾,眼睛不瞎,肯定知道。
“那幾個欺負人的女生,家裡有條件挺好的,老師不願意得罪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何雨水噘著嘴道“我們班就沒有那樣的情況,我們班老師很好。”
她對那個有同學霸淩班級的老師行為也很不滿。
“有些人站在講台上,是教書育人,桃李天下。”
“有些人站在講台上,是混吃等死,曲意逢迎。”
“同樣的職業,有人高尚,有人卑劣。”
陳知行搖了搖頭。
學校是一個比較封閉的係統,裡麵的管理程序,和學校外的社會不一樣,自成體係。
要是何雨水被欺負,陳知行可以安排人去收拾霸淩者。
學校孩子之間的問題,他很難越過學校去管。
“咱們乾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我也是看到那些人做的事,擔心陳寧被欺負。”
何雨水笑著道。
“陳寧這丫頭,有啥事全在臉上,啥時候她回家哭喪著一張臉,那指定是有事。”
陳知行嗬嗬一笑。
心裡暗暗想著,等上班了找邵厚信,反映一下何雨水學校的情況。
公安可以發函給學校,讓其加強監管。
也可以安排公安人員,進入學校開展反霸淩宣講會,震懾霸淩者,警示那些混吃等死的老師。
何雨水正要說話,前院忽然傳來爭吵聲。
“我過去看看。”
陳知行同樣聽到了聲音,提步朝著前院走去。
何雨水緊跟其後。
前院。
“你們乾啥啊?這老些人要進我們院,也不打個招呼。”
閻阜貴大聲嚷嚷。
在他麵前,有七八個年輕人,手臂上帶著紅色袖章,有男有女,一臉正氣堂堂,像是準備去光明頂剿滅魔教的正派人士。
“我們要抓走資派大小姐,給我讓開!”
為首的青年大喊,聲音洪亮。
“我們院是先進大院,都是工人貧農群體,沒有什麼大小姐。”
“你們這是抹黑,造謠!”
閻阜貴情緒激動的大喊。
院裡有大小姐,會影響大院年底評定先進大院。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們證據確鑿,婁家大小姐婁曉娥就住在你們後院,給我讓開。”
為首青年一臉篤定。
“張二狗子,是不是你小子把人引來的?你趕緊讓他們打哪來滾哪兒去。”
閻阜貴指著人群中的一個青年喝道。
張二狗子是隔壁胡同張家的孩子,和四合院屬於半個鄰居的關係。
閻阜貴和張二狗子他爹很熟。
張二狗子他媽經常來大院嘮嗑,交流誰家孩子咋咋的了,都是老交情。
上回紅袖章過來院裡抓婁曉娥,就是張二狗子帶隊。
結果讓一群大媽轟走了。
這回張二狗子同樣在人群中,但帶隊的人換了。
閻阜貴不認識帶隊的青年,隻能抓著張二狗子喊話。
他還故意喊張二狗子小名,表示自己是長輩,看著張二狗子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