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設局誆了六個人,傻柱是第七個。”https:/
“已經有四個人給他還錢了,不過都沒有還完,還一部分錢,還一部分利息。”
“最壞的是有個賭客,讓自己老婆陪睡還債,半強迫式的讓那小子得逞了。”
邵厚信冷笑。
“這麼說,確實該槍斃。”
陳知行認可的點點頭。
開設賭場,誘導彆人打牌輸錢,放貸,以及最重要的侵犯婦女。
雖然說這年頭判刑比較隨意,波動範圍大。
但四項罪名疊加起來,死刑不冤。
“那小子很多心思,要是讓他坐大,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抓不完的人啊。”
邵厚信感歎道。
“哎,邵隊,上回那個製假售假領頭身上摸出來的假錢,後續有啥發現嗎?”
陳知行岔開話題。
這個事他比較關心。
能夠把假錢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方,需要很高的技術。
極有可能是敵特做的。
要是能抓到敵特,陳知行敢說,保底刷出一個白銀寶箱。
“我拿到假錢,第一時間參與了審訊那個頭領的工作,根據他交代的線索進行了搜索。”
“對方反應非常快捷,沒有讓我抓到尾巴。”
邵厚信把茶杯放在桌上,眉宇間閃過一道陰霾。
“是敵特嗎?”
陳知行確認。
“百分之百是。”
“除了敵特,彆的人也不敢乾這種掉腦袋的事。”
“抓不到他們,我實在是難以安心。”
邵厚信說話間,臉上滿是怒容。
十月份開國大典時候,敵特利用拍花子,給公安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現在快要過年了,敵特又操控這夥製假售假團夥,準備攪動風雨。
幸虧邵厚信歪打正著,要不然給敵特半個月時間,製造大量假幣投入市場,夠公安頭疼的。
“啥時候能把敵特逮住就好了。”
“我在明敵在暗,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陳知行自語道。
“說的沒錯。”
“過年期間好好休息,等過完年,我們重點工作就是收拾敵特。”
邵厚信笑道。
兩人又扯了幾句,陳知行起身告辭。
回到軋鋼廠,他沒有第一時間去保衛科,而是去食堂。
傻柱正蹲在角落裡歇著,忽然聽到陳知行的聲音“柱哥,乾啥呢?”
“人跑哪裡去了?”
“這兒呢。”
傻柱站起身,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陳知行衝著傻柱招招手。
“有啥事啊?”
傻柱問道。
“給你。”
陳知行從兜裡掏出幾張紙條,遞給傻柱。
傻柱不解其意,接過來一看,渾身上下跟觸電似的顫了一下“知行,你你你……”
“欠條我給你拿回來了,你自己要收著還是燒了,隨你便。”
“記住這次的教訓,我花時間花精力賣麵子,好不容易才把這事辦妥。”
“你要是以後再犯錯誤,我也沒臉再請人幫忙了。”
陳知行嚴肅告誡。
“知行,你放心,我要是再打大牌,我拿刀切了我的手指頭。”
傻柱認真保證。
“得了,你忙吧。”
陳知行擺擺手,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