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老這話說的,一點毛病沒有。”
伍友根嘿嘿一笑。
“老伍啊,咱們現在上哪去?”
帽兒爺點燃牡丹,嘬了一口。
“帽兒爺,我來安排你,走著。”
伍友根點燃煙。
兩人奔向快樂老家。
等陳知行返回軋鋼廠糾察委,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中午他和劉嵐連著卸了兩次貨。
又跟伍友根看了三套房子。
現在回來,到了該補覺的時候。
進門的時候,劉嵐臉色紅潤,看向陳知行的目光水潤潤的。
女人受了滋潤,不論是氣色還是對男人的態度,確實不一樣。
陳知行進入辦公室,想著眯一覺,等下班前開會之後,再用李懷德辦公室的電話,打給公安。
得邀請王局還有邵厚信等人參加他的婚宴酒席。
沒等他屁股坐熱,辦公室大門又響起敲門聲。
“陳隊,是我。”
是程虎的聲音。
“進來。”
陳知行回道。
大門推開,程虎走了進來。
“陳隊,有個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程虎斟酌說道。
“有啥事直說,咱倆說話不用遮遮掩掩。”
陳知行隨和道。
“那個,薑氏托人給我送信了,想要我幫她。”
程虎小聲道。
“嗬嗬,什麼時候的事?”
陳知行嗬嗬一笑,看向程虎的眼神頗為玩味。
他知道程虎之前惦記著薑氏,也懶得管程虎的興趣愛好。
“前兩天給我遞的信,我想著自己麵子不夠啊,得等陳隊你回來了安排。”
程虎說道。
“算算時間,薑氏進去待了快一個月了吧。”
陳知行隨意道。
“二十三天。”
程虎補充。
“你是真上心。”
“老實說,她能待二十多天,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本來我以為她一周都待不住。”
陳知行咧嘴一笑。
“她在裡麵肯定受苦了。”
程虎有些擔心道。
“受不受苦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賴不著誰。”
“你去幫她,她反倒要埋怨你。”
陳知行語氣清淡。
對於薑氏,陳知行沒啥態度。
在他眼裡薑氏就是個路人,不用多看一眼。
要不是程虎喜歡,陳知行可能連這個人都忘了。
“是,陳隊你說的是,那現在你看該怎麼救人呐?”
程虎姿態很低。
心裡確實很想把薑氏救出來。
“走吧,去公安局那邊看看。”
“我也有段時間沒跟邵隊嘮嗑了。”
陳知行起身。
正好當麵邀請公安那邊的人,參加他的酒席。
當麵邀請比電話邀請要有誠意。
程虎臉上露出笑容。
急忙忙跟上。
兩人騎著車,直奔公安局。
“虎哥,救薑氏有個前提,她必須和劉俊泉切割,並且指認劉俊泉的罪行,換取公安對她的從輕處罰。”
“要是她不肯做,我也沒辦法救她,你心裡有數吧?”
半路上,陳知行特意提醒程虎。
救人可以,但得讓薑氏跟之前的經曆劃清界限。
要不然即便陳知行把薑氏救出來,丟給程虎,也隻是害了他。
救薑氏是小事,對於程虎這員大將,陳知行非常看重,不容有失。
“我知道,我猜薑氏既然給我發求救信息,想必已經做了一些準備。”
程虎點頭。
兩人來到公安局,陳知行帶著程虎,直接前往邵厚信辦公室。
老邵的辦公室大門一直是半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