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行閒聊了一陣,正式邀請邵厚信明天參加自己的結婚酒席。
“這麼快?你小子現在才喊我。”
邵厚信先是一驚,隨即不滿意道。
“我今天才從街道那邊回來,上午跑了一圈軋鋼廠,這不才有空麼。”
“等會我還得邀請王局以及其他朋友,腿都溜瘦了。”
陳知行說道。
“行吧,明天我一定到。”
邵厚信答應下來。
“對了邵隊,這趟過來還有個事。”
“之前劉俊泉不是有個發妻叫做薑氏嘛,她回心轉意找到虎哥,想要從輕處罰。”
“她懸崖勒馬改過自新,能有機會出來嗎?”
陳知行說起正事。
程虎豎起耳朵,有些緊張。
“啊,我有點印象,好像她在監獄裡麵寫了懺悔信,前段時間還指控了劉俊泉。”
“不過能不能從輕處罰,我說了不算,你得問問王局。”
邵厚信想了想,說道。
“那我現在上樓,正好請王局明天參加我的酒席。”
陳知行起身。
“我跟你一起去吧。”
邵厚信也起身。
一行三人來到王局的辦公室。
陳知行先邀請王局參加自己明天的酒席,王局痛痛快快答應。
之後陳知行便問起薑氏的事。
“原則上來說,不能減刑。”
王局雙手搭在一起:“不過她戴罪立功,可以給一次機會,你們想要什麼樣的處理結果?”
“能不能先弄出來,養養身體,算是緩刑。”
陳知行說道。
王局瞥了陳知行一眼,有些無語:“你小子真敢想,進了監獄的人還能弄出來?”
“你要是早點操作,都不用把她送進去,現在再把人弄出來,那可難嘍。”
程虎在旁邊聽得暗暗著急,又不敢說話。
他也明白王局說的話沒錯。
要是薑氏早點服軟,和劉俊泉劃清界限,公安這邊操作一下,薑氏都不用坐牢。
現在薑氏已經坐牢,辦成了鐵案。
想要把薑氏撈出來,確實不是簡單的事。
程虎接到薑氏求救信息的那一刻,就想把薑氏撈出來。
他也知道自己沒那兩下子。
所以隻能按耐著性子,等陳知行回來。
要是連陳知行都沒法把薑氏撈出來,程虎隻能放棄。
“王局,您幫我想想辦法,確實是有鐵兄弟求到我這裡來了。”
“公安和監獄公安是一家嘛,你們之間溝通肯定比我去溝通要方便。”
陳知行腆著臉道。
為了程虎的幸福,陳知行也是豁出去了。
關鍵程虎就在邊上看著,自己這個做大哥的,必須把態度給到位。
哪怕最後沒法救出薑氏,程虎也怨不著他。
“你啊,儘整這些讓我為難的事。”
王局埋怨道。
“王局,有啥為難之處,您儘管開口。”
“能辦的,我儘量辦,辦不了的,我想辦法去辦。”
陳知行敞開了說。
他如今大小也是個領導,身兼軋鋼廠以及街道兩邊的糾察委副隊長位置。
手裡掌握的資源不在王局之下。
有底氣在王局麵前說話。
“嘖。”
王局嘖了一聲,瞟了一眼程虎。
“虎哥,你出去等著。”
陳知行吩咐。
“陳隊,不行就……”
程虎是個老實性子,看到陳知行為難,心裡動搖了。
“讓你去外麵等著。”
陳知行臉色一板。
“是!”
程虎立正,轉身走出辦公室,把大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