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計七個菜。
老師傅就是老師傅。
陳知行在陳家屋裡坐著,都能聞到對麵何家傳出來的香味。
“晚上不喝酒了吧。”
何雨水小聲問道。
“我不想喝,就怕咱爸和長清哥勸我酒。”
陳知行笑著道。
“哎,他倆肯定會勸你酒,我想你晚上陪我。”
何雨水歎氣。
今晚她還是第一次在陳家睡覺,想要陳知行少喝點,多陪陪她。
“放心,不會耽誤咱倆的事。”
陳知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想哪兒去了,我不是說那事。”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
說說笑笑一會,傻柱過來喊陳家人去何家吃飯。
一家四口出門,來到何家。
何大清正在灶台前做飯,沒空招待袁秀芬。
白寡婦代替何大清,拉著袁秀芬說話。
“袁嬸,您坐。”
傻柱熱情招待。
“哎。”
袁秀芬笑嗬嗬應了一聲。
陳知行和胡長清白展堂兩人閒扯。
何雨水和陳寧以及馬三娘說著悄悄話。
傻柱則給何大清打下手。
偶爾何大清教導幾句,傳授自己的廚藝經驗。
又等了十來分鐘。
“開飯了,都上桌吃飯吧。”
傻柱招呼道。
大家夥紛紛上桌。
“老何,辛苦你了,做這麼大一桌子菜。”
袁秀芬客氣道。
“辛苦啥啊,都是一家人。”
何大清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提起筷子:“吃飯吧,不用客氣,把桌上的菜全部吃完,就是對我最好的表揚。”
“爸,你不說兩句啊。”
傻柱擰開酒瓶蓋,給何大清倒酒。
“說啥啊,沒啥說的。”
“你倆都挺好,我很滿意。”
何大清夾起一根雞腿放在何雨水碗裡:“多吃點。”
“謝謝爸。”
何雨水甜甜一笑。
傻柱繼續給陳知行,胡長清,白展堂倒酒。
“給展堂少倒點,他晚上和胡隊長去招待所休息,彆讓他喝多了耍酒瘋。”
白寡婦說道。
“沒事,展堂不是孩子,又有胡隊長看著,咱們把心放肚裡。”
何大清擺擺手。
白寡婦也不好說啥。
最後傻柱給自己倒了一滿杯。
“來,知行,讓他們先吃著,咱倆碰一個。”
“今天中午,太多人敬你酒了,我都沒敬上。”
“你是好樣的,雨水跟著你,我放心。”
傻柱提杯。
“柱哥,現在你是我大舅哥,應該我敬你酒才對。”
“咱倆小酌一口,等會我敬咱爸,還有長清哥他們倆。”
“他們從保城遠道而來,實在是不容易。”
陳知行提杯。
兩人抿一口酒,陳知行酒杯都沒放下,直接轉向何大清:“爸,我擺酒的事辦的倉促,讓你從保城連夜趕來,受累了。”
“說啥呢,雨水要嫁人,彆說我在保城,我在羊城也得回來啊。”
何大清提起酒杯,嗬嗬笑道。
陳知行敬完何大清,又提杯敬胡長清,還有白展堂。
不管怎麼說,兩人從保城過來參加他的酒席。
這份情義非常厚重,陳知行必須敬酒,表示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