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盤下了幾百年的棋,是時候該結束了。——前語
“我刻苦修行那麼多年就是為了找到你洗清雪恥,所以今天你必須和我做個了結,卡爾德隆·亞克!”
留著一嘴雜亂的絡腮胡,背著由鐵甲鱗龜的外殼製成的盾牌和振剛打造而成的短柄斧,看上去和久經鍛煉的年輕人一樣肌肉分明,甚至更加精壯的中年人因為當街衝著一個看上去比流浪漢好不了多少的老人怒吼,所以引來了諸多平民的圍觀。而躲在正在買水果的老人鬥篷下頂著一頭金棕色亂發的小孩則吮著手指,露出了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你這家夥……我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找我麻煩的話就等孩子不在的時候,我可不想在她的麵前殺人!”卡爾德隆顯然是習慣了這種來挑畔自己的家夥,但今日不同於往時,他現在可是又收了一個小不點兒弟子,萬一這場戰鬥把她教壞了可不好。
“哼,你還會在意會不會帶壞小孩兒?”倫諾克斯在瞥了一眼低下頭躲避自己審視的目光的小孩兒後便咧嘴冷笑起來:“像她這樣的弟子隨時都可以再找不是嗎?今天你不和我打我就殺了這小孩!”
意識到倫諾克斯的確是執著於更強而變得癡迷和偏執,所以卡爾德隆隻能在歎氣的同時脫下鬥篷和熊毛大衣,將它們遞給了滿臉寫著興奮和激動的德斯坦:“哎,有時候過於追求極致也是一種錯誤啊……既然如此,那就來吧。德斯坦,你退遠點兒好好看著,這就是老頭子我要教你的第一課。”
“當你遇到這種人的時候,應該怎樣做才能迅速脫身。”
“這幾年不見,德斯坦你這小子倒是越活越精神了,我還以為你早就被那群家夥亂棍打死了呢哈哈哈哈!”直至今日,倫諾克斯一想到過去德斯坦做的那些混賬事就覺得好笑,但是他還沒笑兩聲就被德斯坦用一團顏色詭異的破布堵住了嘴。
“沒想到畢維斯那家夥的擦汗巾還能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德斯坦在有些嫌棄地拍了拍手後叉腰看向站在一邊想笑又不敢笑的努努阿澤:“你笑什麼笑,還不趕緊看看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努努阿澤躲開了德斯坦即將砸在自己頭頂的拳頭,然後有些委屈地鼓著腮幫子說道:“你叫我看我也看不出來什麼名堂啊,而且萬一到處走觸動了機關怎麼辦?還不如問問這裡的老前輩呢!”
“哈哈,德斯坦,你看看這個小姑娘就比你上道多了!你還是多學學這麼說話吧!”聽到努努阿澤的話之後掩飾不住得意笑容的大衛大笑起來,顯然他也和倫諾克斯一樣對德斯坦這家夥積怨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