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大牢裡忽然傳來噩耗。
幾大暗衛急匆匆趕來君彧的書房。
徹夜給附近幾座城的知府寫信的君彧,聽到動靜,緩緩抬頭,冷聲道:“何事?”
“王爺,郝經略居然帶毒藥進大牢裡,譚葒喝了他的毒藥,毒發身亡了!”無昔語氣急迫地說道。
“那郝經略,現在在何處?”君彧淡聲問道。
“他從天牢出來之後,在旁側的河裡跳下去了,撈起來的時候,已經沒了氣息。王爺,他怎麼能這般辜負您的好意,你憐憫他,讓他去見譚葒,但是他居然幫譚葒自殺。而他因為羞愧,一死了之。譚葒是重要人證啊,我們還沒有從她口中挖出梅承運的更多罪證……”
無昔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但是君彧,神情幾乎一點變化都沒有。
“說完了沒有?”君彧居然淡漠地反問了無昔這麼一句。
無昔愣了一下,然後遲疑著回答:“屬,屬下說完了。”
“說完了,那就出去吧。”君彧的聲音裡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出去?
現在難道不是想對策嗎?
王爺,為何對此事,既不震驚,也不著急?
無昔和無蹤既然麵麵相覷,他們既然心裡都感到怪異極了。
不過,這既然是王爺的命令,他們也不好繼續留在書房裡。
所以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之後,他們都退了出去。
在走出書房之後,他們見到他們的小郡主正打著哈欠,和他們大眼瞪小眼。
元德音看著他們神情沮喪,她歪著腦袋,好奇地問:“郝經略自殺了?譚葒也自殺了?”
“郡主,您都聽到我們的話了?”無昔驚訝地問道。
“嗯,我在門口站了許久,你們剛才和九皇叔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元德音認真坦白。
“那郡主,您說現在如何是好,王爺怎麼一點都不著急,也不生氣的。”無昔著急地說道。
“無昔哥哥,你彆著急,你和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元德音擺了擺手,就在旁邊的石階上坐下。
無昔聽到元德音的話,也趕緊認真把昨夜的事情都給一一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