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九皇叔你又怎麼知道德音一定能嫁得出去呢。”
小姑娘努了努嘴巴,她總感覺九皇叔是在騙她。
“本王當然知道,因為本王,不會讓你嫁不出去的。”
君彧輕聲道,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晃了遠處人的眼。
元瀅兒剛走出來,就見到君彧見到元德音這麼溫柔的模樣,她牙齒都要咬碎了。
為何同樣是元家的女子,君彧對她這麼刻薄,卻對元德音這麼好!
莫非,是元德音經常在他耳中說她的壞話嗎?
元德音,果真是好惡毒的心思。
元瀅兒又把一切都怪在元德音的身上。
“彆看了,君彧又沒瞎,為何要對你好?”
居然這個時候,玉笙蕭扇著玉骨扇,悠悠地走到元瀅兒的身邊,語氣幽幽地警告著她。
她不過一個眼神,玉笙蕭瞬間就能知道她現在內心的肮臟心思。
“玉,玉神醫,您說什麼?為何瀅兒不懂呢。”
元瀅兒聽到玉笙蕭的話,她臉色一僵。
反應過來之後,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故作溫柔地反問。
結果玉笙蕭毫不憐香惜玉,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
“本神醫見過的紅顏知己數不勝數,你那點偽裝,在本神醫眼裡什麼都不算!你若是再敢用你那小把戲害曉小德音的話,本神醫定會讓你知道,活在這世上,也是一種痛苦。”
話說到最後,玉笙蕭的眼神冷漠地像是從地域裡爬起來的鬼差一樣。
他表麵嬉皮笑臉,放蕩不羈,但是他骨子裡,其實和君彧一樣,都是冷血的人。
元瀅兒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
她張了幾次嘴巴,都無法把話給說出來。
玉笙蕭自然也懶得聽她說話,他直接轉身,悠揚地朝元德音和君彧那邊走去。
元瀅兒把頭給低下來,肩膀都在顫抖,她垂下眼眸,把眼眸深處的怨怒給藏住。
嗬,小把戲,不準對付元德音嗎?
一個二個都警告她,不讓她傷害元德音。
可是,她這般苟活著,元德音怎麼能安然無恙呢?
“你們錯了,我這一次,不會再玩小把戲了……”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
“師傅。”元德音墊腳,見到玉笙蕭走過來了。
她高興地揮了揮手。
“小德音,喏,還給你,為師很感動,剛才在那樣的環境下,你想到的第一個竟然是為師,還把自己唯一的手絹都給為師捂住口鼻了。”
玉笙蕭一邊笑眯眯地說道,一邊把把手掌心裡的手帕給遞出去。
元德音看著那好似有口水的手絹,嘴角都癟下來了。
師傅他……好似有點……太不要臉了!
看著某個小姑娘氣鼓鼓的樣子。
君彧側眸,冷眼掃了玉笙蕭一眼,然後冷聲對身後的無昔說:“無昔,拿去燒了。”
玉笙蕭:“???”
君彧他這是嫌棄他用過小德音的手絹嗎?
不等玉笙蕭震驚完,無昔直接把手絹給拿走了。
“若是下次你再搶音兒東西,本王會讓你不著一物,繞京城三圈。”君彧語氣幽冷地警告著。
玉笙蕭:“???”
看不出來啊,你君彧居然好這一口!
生怕君彧現在就派人把他拖走扒衣服,玉笙蕭摸了摸鼻子,然後小聲嘀咕:“知道啦知道啦……”
“阿彧。”
這個時候,穿著朝服,戴著烏紗帽的沈川楠趕了過來。
他的身後跟著同樣滿臉憂慮的陶琳。
“德音,你沒事吧。”陶琳跑到元德音身前,就是把她給從頭到腳檢查一遍。
“琳姐姐,你莫要擔心,沒事的,隻是德音的屋裡出現一具死了多天的女屍而已。”
小姑娘擺了擺腦袋,輕聲安撫陶琳。
“女屍?”陶琳和沈川楠同時震驚地問出聲。
“阿彧,怪不會就是我們一直都……”
沈川楠轉頭看向君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