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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當時那個情況,小德音竟想到了這一層,但是他當時就真的以為盅郤是想殺了他而已。
“第二次懷疑是穆郎曾經說過一段話。他擔心你的孤冷會引起我們不高興,所以他解釋說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你們多年未見,很多年前見到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的……”
“這不就是說明,他其實也不太認識現在的你。至於你是不是真的巫卞,他也無法確定……”
吐了一口氣,元德音看著盅郤,冷聲問:“真正的巫卞,是不是已經死了?”
“沒有,他早就歸順本族長了,本族長隻是借用他的身份,並沒有殺了他。”
盅郤聽到元德音的話之後,他居然耐心給她解釋了。
而且他這解釋的話,好像是急於在給元德音表明,他可沒有她料想之中的那麼殘暴。
君彧在邊上,他聽出了盅郤話語裡的深意,身上浮現出了戾氣。
“不過這些也隻是懷疑你身份有假,並不能確定你就是盅郤,直到……”
“姑姑說你是鄭家的後代,鄭家人極有天賦,又會蠱術又會武功,而你為了反抗盅郤,什麼都沒有學。聽起來,你真的是一個很慘的人……”
“可是,已經懷疑你身份,知道你會武功,甚至覺得你可能會蠱術的人,可就不會這樣覺得了!”
元德音冷哼一聲。
她轉頭,看著巫玲,然後一字一句地說:“姑姑,你知道鄭家的事情,還曾經出入過苗疆,你不可能不知道鄭家的小兒子的模樣的。但是你口中的巫卞,和本郡主看到的巫卞,看起來真的不像是一個人。當然,也有可能,你也是被巫卞給欺騙了……”
“但是,你給九皇叔下毒是怎麼回事呢?你身上為何會有枯心草的味道?”
元德音突然走進巫玲,一把把對方的手給抓住。
“你興許不知道,本郡主的鼻子很敏感,有一點點殘留的味道都能聞到。今天的早飯有枯心草殘留的味道!”元德音冷笑著說道。
早上的飯竟然有枯心草殘留的味道?
玉笙蕭這個時候也懵了。
怪不得小德音在見到那些飯菜的時候,眉頭是皺了一下的。
他當時還以為她是不喜歡那些飯菜,所以才露出那種神情來。
原來不是,是她察覺到貓膩了。
阿彧中的居然是枯心草的毒!
玉笙蕭看了一眼君彧,神情複雜。
他其實並沒有發現枯心草的存在。
雖然他見多識廣,也聽過枯心草的存在。
但是那是屬於汎洲島的東西,在三百年前就不複存在了,他也無從得知氣味。
唉……
世人都稱呼他為神醫,但是這些日子以來,他發現但凡是和汎洲島有關係的東西,他都束手無策,這讓他很是挫敗。
不過還好,他有一個爭氣的小徒弟。
想到還有元德音,玉笙蕭的眼神也變得欣慰了許多。
“這種藥,敢問在整個苗疆,除了族長大人,還有誰會有呢?姑姑,你其實是盅郤的人吧。”
元德音清冷的眼神看著巫玲。
對上元德音的眼神,巫玲慌亂地躲開眼神。
“其實,在半個時辰之前,本郡主還隻是覺得巫卞的身份很可疑,甚至還隻懷疑他是盅郤的人……”
“不過,在你砍下巫嬈的腦袋的那一瞬間,本郡主想通了。”
“巫嬈知道我們的事情,她就是那晚到苗疆的人,文長老的死和她也脫不開關係,這個秘密我們都能察覺到,姑姑你不可能察覺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