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元德音的心終於有了安定之處。
“魏秦淮?”
見到魏秦淮等人出現那一瞬間,魏柯心狠狠一沉。
公思琴也開始慌張起來了,她瞪大眼睛盯著公思業,然後憤怒地質問:“你們居然支持魏秦淮?公思業,魏秦淮和淳渝太後的關係最為要好,要是他知道了你做的事情,你以為你還能善終嗎?”
公思琴這一次,連“父王”都不喊,而是直接很不客氣地喊起了“公思業”來。
公思業還沒有回答,但是已經騎馬過來的魏秦淮則是冷漠地開口:“公思琴,淳渝太後的事情本宮自會調查,但是你謀害八皇妹和二皇弟,還有帶兵造反的事情,本宮必然不會放過你!
他的話音落下,他身邊的侍衛已經開始行動了。
眼看魏秦淮的人就過來在抓她了,心有不甘的公思琴隻能是撐著劍站起來。
她看著魏秦淮,然後大聲說:“魏秦淮,本郡主還真是想不到,你居然還留有後手。那這些日子,你所表象出來不過是假象了?你以為你真的能贏嗎?你且到軍營去看看,那些都是廢物,很快本郡主的援兵就要到了,要是你不識趣的話,屆時整個魏國都會以為你而亡!”
“你說的,莫非是你讓莊撫調動的其他部落的兵馬?”
聽到公思琴的話,魏秦淮不但沒有緊張,反而輕笑了一聲。
“你居然知道?”
聽到魏秦淮居然能如此精準地說出她的準備,公思琴終於又慌了。
“抱歉,你的那些援軍,早就被本宮的人給阻攔在關外了。至於莊撫每日都能收到的信,不過是本宮讓人代寫的罷了。”
魏秦淮麵無表情地說道。
“什麼?”
“莊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公思琴在轉頭,既憤怒又陰沉的眼神死死盯著莊撫。
他不是讓她放心的嗎,不是說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嗎?
“太子,你休想騙本郡主!”想到了什麼,公思琴轉回頭,眯著眼睛盯著魏秦淮,她不相信自己準備了那麼久,居然會失敗。
“若你那些所謂的援軍沒有被本太子攔截,那他們現在應該殺到皇宮了吧,可是……你看看現在,什麼都沒有。”
魏秦淮好心“點醒”公思琴。
公思琴的眼神看去魏秦淮身後,那一眼看不到儘頭的兵馬,不外乎都是他的人。
“郡主,也,也許他說的都是真的,屬下方才怎麼也聯係不上部落裡的那些人了。”莊撫這個時候愧疚出聲。
結果下一瞬,“啪”的一聲,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半張臉都腫了起來了。
“你這個廢物,什麼都做不好,都是你,毀了本郡主的大計!”公思琴憤怒地大喊著。
“屬下罪該萬死。”對於公思琴的嗬斥,莊撫隻能跪下來請罪。
倒是個衷心的下屬。
隻是這個主子,不是什麼好主子罷了。
“魏秦淮,你以為本郡主這樣就要輸了嗎?本郡主告訴你,你做夢,你去看看那些將士……”
“你是想在軍營的水源,還有皇宮的水源裡下毒嗎?哦,那毒的製作也比較獨特,好似是用罌粟花做的吧?”
魏秦淮很平靜地把公思琴的話給打斷了。
他,他竟然連罌粟花都知道。
“你也是來自那個世界?”心中有這個想法,公思琴眯著眼睛問出聲來。
因為這個世界的人並不是如此稱呼罌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