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些鼠人們才不會因為之後降臨的恐懼,而慌亂的想要逃離戰場。
麵臨著這高大的城牆,鼠人們自然是沒有什麼特彆好的辦法,但是同樣索性,鼠戰帶領的這支鼠人部隊依然有著龐大的數量。
也還經得起損耗。
在揮舞的戰旗下,在鼠人軍閥與督戰隊的驅趕下,鼠人軍隊放棄了任何的隊形,隻是瘋狂的向著前方衝去,直到狠狠的撞上那高大的城牆,這才停下。
可是這個時候,那停下的隻有那最前列被施加了狂化效果的鼠人啊,他們狂亂的揮舞著手裡的木矛,向著麵前的城牆做著無用功。
但是他們身後的鼠人卻是沒有停下步伐,在督戰隊的逼迫下,他們隻能爬上最前方鼠人的腦袋,然後在恐懼產生想要逃跑的時候被祭司們補上一發狂化術,狂亂的揮舞著手裡的武器。
就這樣,一層,又一層的鼠人堆疊而起。
越來越多大的重量被施加在那些作為墊腳石的鼠人身上,直到那對於生存的渴望戰勝被狂化術施加的狂熱。
隻是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了,在一層層的堆疊中,早已經沒有這些作為墊腳石鼠人掙紮的餘地,就連那驚恐的叫聲都是被淹沒在層層疊疊的鼠人裡,一絲一毫都是散發不出去。
就這樣,極短的時間裡,就是有一座被夯實的攻城鼠坡出現了。
鼠人們沿著鼠坡一湧而上,直接就是撞在了那還帶著幾分混亂的城守軍上。
在這匆忙之中,那蜥蜴人戰士最先反應過來,與登上城牆的鼠人戰士們混戰在一起,甚至一度壓把鼠人壓回了攻城鼠坡上。
猝不及防中,卻沒有落下風,這樣的表現頗為優秀。
但是那些混雜在城牆上的蛇人,與狗頭人就是沒有這麼好的表現了。
蛇人的近戰能力本就是沒有蜥蜴人強大,很容易就是被那衝上城牆的資深鼠人戰士一擁而上當場就是殺死。
連手裡的短弓都是來不及拉開。
再然後這些殺死了蛇人的資深鼠人戰士們就是能夠騰出手來。
零散蜥蜴人戰士麵對的攻擊來自於各個方向,很快,這些勇猛的蜥蜴人戰士再被殺死了不少之後,不得不後退了。
鼠人一湧而上。
當然了,這些蛇人其實都還不是最大的驚喜,最大的驚喜是,那些被發現的,一批剛剛登上城牆拿著木杖的狗頭人。
這群狗頭人倒黴的直接和那登城的鼠人們撞在了一起,直接就是被殺了大半,當後續的蜥蜴人戰士趕到並救出這群狗頭人的時候。
他們的數量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一半。
不過即便是這樣,但當這些被衝了一個蒙的狗頭人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恐怖的火球也是開始在戰場上閃爍。
這些狗頭人巫師,也是擁有著施法能力的存在,而且不同於,狂化術專精的鼠人祭司一脈,他們掌握的法術可是實打實的攻擊性法術。
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在這些狗頭人巫師憤怒的嗚哇嚎叫聲中被發射出來。
直接就是把那些登臨上城牆的鼠人們給炸了一個人仰馬翻。
一下就是把那岌岌可危的局勢給扭轉了不少。
也就是片刻,更多的鼠人就是再度湧了上來,甚至很快的,就是要把這段城牆上所有能夠站立的空間都是要堆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