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僅如此,就連祭司都是因為他做出的承諾而彙聚在了正麵的城牆前。
為了那在殺死那紅色蜥蜴人之後,代替鼠戰成為鼠人軍隊裡向神明祭祀的主導者。
畢竟如果呢!如果自己也是能夠得到神明垂青呢!
如果呢!如果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鼠人軍隊裡所有的祭司都是被鼠戰彙聚到了過來。
隻不過,此時,那正麵的城牆之上。
和白天一樣的情況出現了,那礁石仍然是礁石,洶湧的鼠潮依舊是沒能夠奈何那渾身纏繞火焰的蜥蜴人火。
這讓鼠戰憤怒不已,他死死的盯著城牆上的蜥蜴人。
“該死的!該死的!你以為你能夠阻止我嗎!我一定會贏的,我還會很快的贏下來!很快!
不止是那個白色的老家夥被神明選中,我也是!我也是!我不會放手的,我一定會贏的,會的!會的!”
憤怒而又亢奮的話語。
在這樣的狀態中,鼠戰下達了一個命令。
然後很快,這正麵城牆的戰場上,那蜥蜴人火所在的戰場上,一場被逼迫的瘋狂衝鋒開始了。
原本隸屬於這一整支鼠人軍隊的督戰隊現在被集合到了一處戰場上。
一下就是讓督戰隊的工作輕鬆了許多。
那比起一般鼠人戰士,乃至於資深鼠人戰士都是要更加肅穆與整齊的督戰隊,在此時就是充分的照顧到了這一處所有的鼠人戰士。
無論你現在是狂熱興奮還是恐懼,遲疑不被允許,停頓不被允許,後退不被允許,得以被允許的隻有前進。
督戰隊開始推進了。
並且是用著一種比起以往要更快,更加堅決與無情的態度,所有場上的鼠人戰士,青年鼠人,還是資深鼠人戰士。
此時都是在被一種堅決毫不吝嗇的態度給冷酷的推上城牆,推到城牆上的戰場上,去與那個紅色的蜥蜴人拚命。
即便損失殆儘,也是毫不在意。
就這般戰鬥繼續。
時間流逝,各方的戰鬥都是快要出現結果了。
這座高大的城市上,已經陷落了兩麵城牆,那兩麵殘存城牆上的守軍彙入了其他的兩麵城牆,艱難的支撐著。
為了自己的地位,這些鼠人軍閥此次攻城也算是玩命了,讓他們變成一隻奴隸鼠,淪落成一隻奴隸鼠的話,還不如殺了他們。
其中,還有著兩個鼠人軍閥在攻城戰中陣亡,他們的手下的鼠人部隊,也是被其他軍閥驅使著在攻城戰中損失殆儘。
一隻鼠人軍閥,最弱小的鼠人軍閥,其手下的鼠人戰士大概也會維持在五千左右。
等於就是說,這不長的時間裡,光是明確死亡的鼠人就是要遠遠超過一萬了。
這種傷亡率不可謂不高,但是索性,似乎勝利的天平即將發生傾斜了,畢竟那剩餘的兩邊城牆,現在即將要麵對的是那成功破城軍閥們的圍攻。
但事情好像並不如此。
天平的確是向著鼠人一方傾斜了,但是那些成功破城的鼠人軍閥們此時卻是並沒有帶著自己手下的部隊,向著那還存在守軍的兩麵城牆撲去。
而是停了下來,開始了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