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那枚印記的破碎,是神明注意到了這麼,他的小聰明被發現了!
這個傲慢的家夥,剛剛還在誌得意滿的家夥,毫不客氣把那群鼠人軍閥貶斥為毫不虔誠鼠輩的家夥。
顯然已經不知不覺的做了一件更加不虔誠,膽大包天的事情。
冒然借助神明的名義狐假虎威。
那印記的破碎讓這隻大膽的老鼠認識到了這一點,無邊的惶恐也自然隨之升騰。
這一瞬間,鼠戰仿佛感覺到了自己的一生在一腦海中飛速的流逝。
在那陰暗的繁育洞穴中攀爬,奔走在荒蕪山脈荒涼的地標上肆意,成熟時帶著興奮的趕赴戰場,然後被神殿守衛看中。
這一瞬間,人生的走馬燈恍惚之中出現了。
隻是當他這並不長的人生輪轉到最後一刻的時候,那深刻映入記憶中的是?
那難以抹去的身影,竟然是一隻紅色的蜥蜴!
為什麼?
此刻,這樣的疑問不住在鼠戰的腦海裡回想,隻是還沒有長久的停留,就是被那對於死亡的恐懼壓服。
渾身僵硬,身體冰冷,就連尾巴都是變得筆直,全然沒有了剛剛張狂的模樣。
長久中,直到一隻渾身是傷痕,甚至手臂都是殘缺了一隻的青年鼠人,瘋狂掙紮的帶著一截尾巴,撲倒在了鼠戰的麵前。
這才是讓鼠戰回過了一絲神來。
睜開眼神,渾身冒著冷汗,但是他並沒有得到懲處,什麼都是沒有發生,瞬間,就仿佛是活過來了一般。
喘著粗氣,臉上帶著狂喜的。
“感謝偉大的神明,感謝崇高的神明,感謝強大的神明!”
有些神經質的不斷碎碎念。
隻是這卻是急壞了那好不容易才是爬過來的青年鼠人。
“偉大的大統領!強大的大統領!”
一邊焦急的呼喊,一邊用力的把手裡的那條斷尾高高的舉起。
隻是話語卻是被鼠戰打斷,此時有些神經質的他打斷了麵前青年鼠人的話,轉而強調道。
“不!偉大的是至高無上的神明!強大的也是至高無上的神明!”
不過鼠戰也是看到了那青年鼠人手上的尾巴。
“好!你現在是鼠人軍閥了!”
隨意的話語落下,讓那青年鼠人一下就是瞪大了眼睛,臉上掛上了瘋狂的喜悅。
隻是自感劫後餘生的鼠戰,卻是一下失去了大部分的興致,就連那親自處決好眼神,並用著他的骨頭做點什麼的想法都是沒有了。
興中雜亂的想法在莫大的恐懼中被一掃而空,現在變得有點興致缺缺和迷茫與疑惑。
確定了自己活下來之後,那迅速輪轉會議裡紅色蜥蜴的身影就是變得那樣的刺眼,和讓人疑惑。
興致缺缺的鼠戰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