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餘下來那位舉著尾巴的,剛剛被任命的,像是發瘋一般大笑的那位史上最年輕的鼠人軍閥。
在那直衝腦門的幾乎無法抑製的喜悅中,他露出了瘋狂的笑聲,再然後,再然後,這位最年輕的鼠人軍閥,多出了一個頭銜,死的最快也最年輕的鼠人軍閥。
是的,那氤氳的喜悅中,就連給自己那殘缺手臂止住鮮血都是忘記,當然了,即便想起了,大概也是不能挽回什麼。
因為鼠人們似乎一直就是對於醫療這個概念缺乏著認知與重視,也從來沒有誕生醫生這樣的東西。
所以,在那無法挽回的潺潺流血中,這位年輕的軍閥在喜悅中失去了聲息。
但是他手裡的尾巴,卻是引來了青年鼠人們的窺視。
很快,新一輪的爭搶開始了。
這個倒黴蛋,雖然死了,但是他在死去的的確確成了軍閥,那大統領不打算賴賬,他的確是真切的履行了自己的承諾。
這便是足以讓這群青年鼠人們瘋狂了。
而且不止是這群青年鼠人,在消息轟然傳開之後,就連那鼠人戰士與資深鼠人戰士都是在瘋狂的趕來,隻為了那鼠人軍閥的位置。
在這樣瘋狂的暴動和越來越多鼠人參與的情況下。
很快,那些曾經的鼠人軍閥們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就連那獨眼的好眼神都是被逼到了絕境。
望著麵前那些注視自己的貪婪目光,好眼神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偉大的神明!偉大的神明啊!”
在群鼠一擁而上的時候,這位經曆了頗多的年老鼠人努力的試圖抬起頭來仰望天空,向著天空祈求神明,似乎是想要祈求恩賜。
就像是鼠戰那般,也的確,此時的這般情況,也隻有那神明的恩賜能夠挽救了。
隻是很可惜,什麼都是沒有發生。
在群鼠的踐踏中,這位前鼠人大統領就這麼倒下了,隨後就是一場轟然爆發的激烈哄搶。
無數的鼠人瘋狂的爭奪著那一截尾巴。
直到一個奄奄一息的鼠人知道,自己根本就是留不住手裡的尾巴,留不住那對於鼠人軍閥的渴望之後,狠狠地扯斷了手裡的尾巴,這場哄搶才是逐漸的平息了下來。
後續,不斷地有鼠人帶著尾巴來到鼠戰這裡報到,並就職成為新的鼠人軍閥。
但是經曆了這一場混亂的戰鬥之後,那鼠人軍閥的數量卻是從原本的十六位銳減到了六位。
鼠戰沒有耍什麼小花招,隻要有鼠人帶著完整的尾巴到來,那麼直接就是能夠得到任命,但是要完整的尾巴。
而那六位新任命的鼠人軍閥中,青年鼠人就職的數量,更是除了那個最年輕也死的最快的倒黴蛋外,再無一人。
那隨後趕到的鼠人戰士與資深鼠人戰士們輕易的就是壓製了那群青年鼠人們。
對於此,鼠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些資深鼠人戰士,顯然更加的穩定和強大,讓他們重新組建部隊的話,也會更順利的多。
自然,這些新軍閥也會對鼠戰感恩戴德,畢竟鼠戰可從來沒有給過他們承諾,但是在他們帶著尾巴到的時候,卻是欣然接受了他們。
毫無保留的臣服,即便是那些青年鼠人對於此頗有意見,但是鼠戰似乎也是沒有說過必須得青年鼠人才能夠拿著尾巴來。
而且青年鼠人本來就是沒有多少話語權,青年鼠人的不滿很輕鬆的被壓製下去。
就這般,鼠戰把那一片混亂的鼠人軍隊給重新整合了起來,並牢牢的握在了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