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戰可能不知道的是。
他手裡那根被他命名為神罰之矛的神器,雖然的的確確能夠發揮出堪比神明親自動手威力的攻擊。
因為那就是神明親自動手,隻要鼠戰引動印記,那麼他們那偉大的神明就是會順著聯係直接投去攻擊。
好吧,是有點感覺不像是那麼一回事,但是權宜之計,你就說有沒有出手吧!
所以他的那點小伎倆,杜遠也是瞬間就是洞悉了,為了不讓這個家夥時不時就是把他手裡的那根破長矛當做燈泡一樣點亮,然後去唬其他鼠人。
杜遠直接崩碎了長矛裡的一枚印記。
也當做是教訓了,至於其他更多的,杜遠並沒有太過計較。
至於那不久前的失敗,杜遠沒有追究,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應該由著他來追究,神明不應該過度的去乾涉眷族自己內部的事項。
神明與眷族之間本就是隔著一道難以跨越的道路。
不知道為什麼的,杜遠忽然想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就在剛剛那順著鼠戰引動的那點聯係窺視而去的時候,看到了那好眼神向著天空絕望祈求的那一幕。
說實在的,對於好眼神,或者說對於一開始鼠人群體裡那些大大小小的頭領,杜遠都是有著印象。
他們是杜遠第一批的信徒。
杜遠都是還記得好眼神跟在長矛鼠後麵,在那森林邊緣烏泱泱向著蜥蜴人衝鋒時候的畫麵。
那個時候剛剛成為神明的杜遠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擔心這群極其能夠惹事的家夥們一下就是把自己全都是給送沒了,所以經常就是蹲在天上看這些鼠人一看就是眷族世界裡的好幾個月。
雖然現在不這麼做了,或者說不再看著特定的一群家夥了,鼠人們越來越多,杜遠也隻能越來越籠統的去觀察,去決定是否統籌。
最近他就是一直在對於鼠人後勤方向的事情進行乾涉。
但這是因為長尾巴這個後勤小能手被白鼠給殺了,導致一直由長尾巴管理的後勤事項最近在那群鼠人祭司裡有一種趨向於越來越混亂的感覺。
這讓杜遠很頭疼。
但即便是這樣,可以預見的是,伴隨著未來有精通與後勤的鼠人誕生之後,杜遠也會逐漸的放棄留在這方麵的視線。
作為神明而言,他會越來越高,他或許會決定許多事情,比如鼠人的戰爭目標,對於其他位麵的征討,與其他神明的戰爭。
會給鼠人帶來更多,更好的賜福,更多的傳承,更大的生存空間。
鼠人也可能會更加虔誠的膜拜他。
但是毫無疑問,杜遠知道,自己一定會離鼠人裡具體的個體越來越遠,遠到,隻有那些驚才絕豔之輩,或者引領了一個時代,做出了難以想象事跡的鼠人才能夠被他所注視。
杜遠必須要接受這樣的過程。
所以,即便好眼神哀嚎般的祈求,也沒有讓杜遠動容,杜遠曾經長久的注視著這群吵鬨的小家夥。
但是有的時候也隻能選擇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