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青年的鼠人對於那迷蒙中的神明更多出了幾分模糊的認知。
…………。
神殿內。
資深鼠人祭司們矗立,此時他們同樣安靜。
大量站的筆直的神殿守衛仿佛像是雕像一般矗立在神明的祭壇前。
鼠戰沒有出現在那些矗立的資深祭司裡,此時的他正帶著他手下的鼠人軍閥還有一隊列隊的親衛隊與那不遠處的被神殿守衛拱衛的白鼠對視。
那麵用蜥蜴人與蛇人皮縫製的戰旗被高高的擎起,神明賜下的長矛被握在手裡。
鼠人軍閥,與那鼠戰的親衛隊都是十分的珍惜這一次機會,努力的挺直身子,就像是那些拱衛神殿神殿守衛一般,站的筆直。
可惜無論是哪些新就職的鼠人軍閥,還是在濕地裡與蜥蜴人們經過了殘酷廝殺的鼠戰親衛隊,都是沒有做到。
背部多少帶著幾分佝僂,即便那戰旗揚起,即便他們的老大鼠戰手裡緊緊的握著那來自於神明恩賜的長矛。
卻是一下弱了那肅穆的神殿守衛們幾分。
抬起頭來,看向那不遠處平靜看著自己的白鼠,鼠戰有些不舍與不甘,但顯然,他並沒有反對的資格。
深呼了一口氣,挺起了身姿,本就是神殿守衛出身的他並不像是那鼠人軍閥與親衛隊一般對於這般肅穆的場景格格不入。
皮膚上那斑駁的傷口,是那龍獸吐息留下的瘢痕,醜陋,但又讓人畏懼。
一隻手抓住身旁的戰旗,一隻手握住那神明的恩賜,挺起身子,鼠戰是在場所有鼠人裡唯一一個能夠與白鼠對視的家夥。
他也快要是英雄了。
換來了那白鼠冷漠而又淩厲的眼神。
隻是從來都是畏懼與白鼠的鼠戰這一次卻是沒有認慫,而是高高的抬起腦袋,與白鼠相互對視。
揮舞戰旗,整齊的方陣中,舉著長矛與戰旗的鼠戰大踏步的向著白鼠走來。
就在今天,在神明的祭壇前,那鼠人王國中原本與大祭司並駕齊驅的大軍閥將要被削去半截位格。
那從長矛鼠時代延綿下來的爭鋒徹底有了一個結果。
作為當代大軍閥的鼠戰,將要把手中那神明恩賜下的長矛向著白鼠獻上,然後被陳列。
神明恩賜給鼠戰的長矛將要被白鼠陳列在神殿內,高高貢起,不再被鼠人軍閥握持,也不再出現在戰場之上。
終究還是有一點不甘心。
矗立在白鼠麵前的鼠戰,帶著身後的親衛隊,在白鼠的麵前站的筆直,身上的氣勢也是緩慢的在增長。
在這個時候鼠戰居然在緩慢的跨過那屬於英雄的界限。
他在晉升?
一點騷動出現了。
誰都沒有想到,鼠人裡的第二位英雄就要這麼誕生了,而且還是鼠人裡第一位主動跨越界限的英雄。
但是為什麼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神殿守衛反應最快,向著白鼠靠近了幾步,確保了即便白鼠受到攻擊,他們也是能夠第一時間完成拱衛。
細碎的聲音出現在了那些矗立的資深鼠人祭司裡。
一些鬼祟的影子出現在這神聖殿堂裡的陰影處,並隱晦的向著場上除了白鼠以外的所有鼠人都是投去了隱晦而又危險的目光。
鼠人軍閥慌張的握緊了長矛,鼠戰的親衛隊們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長矛垂下,儼然是一副準備進攻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