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彆人學走路晚了兩年,走路不穩,經常把自己摔得鼻青臉腫,彆人摔疼了當場就哭,她還要反應上個幾分鐘,疼勁兒都過去了才想起來哭。
因為不是親生的,傭人對她不是那麼上心,全都把重心放在寵兒身上。
後來,他就打消了讓她去給寵兒作伴的念頭,把四歲了連話都還不會說的她抱回了家親自養。
真的是親自養,他比她也就大了幾歲,但卻親手一路把她養大了,親自喂奶喂飯,親自教她穿衣服,親自給她洗澡換尿不濕……
他送她去過學校,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總是會被人嘲笑和欺負。
後來他乾脆請了各種老師來家裡給她一個人上課。
她被他保護的很好,不懂人間疾苦,不知人間險惡。
甚至在她成年之後,他對她最過分的動作,就是牽她的手和親吻她的額頭。
他一直覺得他的小女孩還沒長大,很多事情是要慢慢來的,他怕操之過急會嚇到她,但在今晚,她離家出走兩個多月被他抓回來的當晚,他毫不留情的強迫她接受了他。
易喜歡有點疼,她抓著被褥,求了他好多聲,他都沒停。
好不容易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她蜷縮起身子,剛想藏進被子裡,他突然又抓了她的腳腕。
床單上的那抹紅很刺眼,他沒找人進來換,直接掐著她的腰,覆在她的後背上,咬著她的後脖頸,再次擠了進去……
…
蘇晨車子開出很遠之後,李情深猛然回神,大步的走到了自己的車前,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他沒理會渾身濕噠噠滴著的雨水,快速的發動了車子,踩著油門開出了張路南的彆墅。
他沿著路邊四處看,沒找到她的身影,他拿出來手機給她撥了電話過去,然而卻始終沒人接聽。
李情深在彆墅周圍的道路挨個轉了一圈,依舊沒有找到淩沫沫,他不知道第幾次撥出去的電話是無人接聽,坐在車裡的他麵色微微的變得有些慌亂,他正準備再撥電話,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從車裡翻出另外一支手機,撥通她的電話。
這是他以Ensn身份專門為她一個人開通的號碼,他做了特殊限製,那邊看不到手機號。
電話連響了很多聲,就在他以為還是會沒人接的時候,終於被接通了,他和往常一樣,開口的語氣直截了當:“現在,老地方,我要見你。”
以前,他說完這句話,會很乾脆地掛了電話,可是這次他沒有,而是沉默的聽著,透過手機,他隱約的聽到了風雨聲,他攥著手機的力氣忍不住收緊了一下。
她果真還沒回家,她走的時候也沒帶雨傘,現在是在淋雨?
李情深心底一緊,剛要開口說話,淩沫沫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聲音悶悶地,像是哭過,有些啞:“Ensn,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可不可以改天?”
李情深的喉嚨微微收緊,覺得心臟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地攥著,使勁的蹂躪著,生生的作疼,他動了動唇,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徑自的問:“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