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阮星竹,手談擇婿(1 / 2)

我段正淳隻想修仙 慶芒2 10476 字 4個月前

時值神宗元豐八年,宋神宗即將病逝,其有四子,長子趙佾(早夭),次子趙僅(早夭),三子趙俊(四歲去世),四子趙煦(宋哲宗)如今八歲。

這青年不可能是皇子,應該是王子一流。

趙匡胤生前承諾母親杜太後,將帝位傳於三弟宋光義,也並未食言,臨終前將皇位傳於胞弟,而不是皇子。

北宋除趙匡胤外,其他皇帝皆為其弟趙光義(宋太宗)後代。

想必此人多半是宋神宗侄子,他不願與其交惡,離開時反手出指,幫點住的兩人解了穴道。

當即不再停留,大步離去。

段正淳出了巷子,重新踏上古樸的青石板街道,兩旁店鋪鱗次櫛比,其內錦繡綢緞、銀飾銅器、瓷器陶俑、香料藥材,應有儘有。

街上行人衣著或華麗或樸素,有肩挑擔扛,行色匆匆,有緩步細語,悠閒自得,小販忙著招攬顧客,叫賣、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偶爾,幾匹錦衣華服的駿馬穿梭而過,蹄聲清脆,引得行人側目。

街頭巷尾,小吃攤上香氣四溢,蒸籠裡熱氣騰騰,散發出令人垂涎的肉包和鮮蝦餛飩味。

隻是段正淳對身邊的熱鬨街景置若罔聞,正婆娑著袖子裡剛到手的那塊石頭。

驚心不已。

隻是拿在手裡,便覺得石頭裡有股炙熱力量與體內修出的熱流遙遙呼應,丹田裡的紅色氣流活躍異常,歡欣鼓舞。

先前在攤位時,正是察覺到這番異常,他才不惜動用鐵拳,來了波強買強賣。

天下寶物有能者得之。

對方隻是個小趴菜而已,機緣自然屬於他段正淳。

初到蘇州就有此收獲,也算意外之喜。

他對接下來的閒逛充滿信心。

隻是好運似乎用光了。

將街上攤位逐個看完,也沒發現能引起他興趣的東西,更彆說那般神異之物。

助力修仙的外物何其少,能偶得一物已是天大的運氣。

段正淳想了想便不再執著,再奢求其它就是貪心不足。

當即不再刻意尋找奇異之物,走馬觀花地欣賞起路邊攤販、藝人的奇技和帶著的人間煙火氣。

“公子,前麵好多人。”

朱丹臣的好奇聲響起。

段正淳隨著他目光看去,隻見前方人頭攢動,裡三層外三層的將一座茶樓,圍了個水泄不通,人山人海,熱鬨非凡。

隻見圍觀眾人情緒高漲,全部麵向茶樓,不時發出一陣呼喝,好似看到什麼稀奇大事。

段正淳兩人好奇的湊上前去。

隻見茶樓前搭起個臨時擂台,周圍插著高高的旗杆,上麵揚著五顏六色的旗幟,擂台上立著塊顯眼的牌子。

上麵寫著“以棋招親”四個大字。

擂台上擺了十餘副棋盤,每副棋盤都是雙人對局,待決出最後魁首。

再通過招親主家麵試考核,便可抱得美人歸。

見此他先是一愣,常見的有比武招親,拋繡球選親。

手談擇婿倒是少見。

聽說劉墉曾憑借不俗的棋藝,將六王爺的千金霞格格抱回家,再就沒怎麼聽過這類趣聞。

台上大部分都是少年,隻是有兩人比較特殊。

一個是十餘歲孩童,身著淡黃清衫,麵目清秀,瀟灑閒雅,神態動作端莊沉穩,顯得老氣橫秋。

另一個是身穿灰布僧袍的和尚,神光瑩然,寶相莊嚴,臉上含笑。

這兩人的年齡和身份明顯不符合擇婿條件,卻能在台上對局,看著相當怪異。

“你不清楚吧?那孩童是姑蘇慕容家傳人,如今剛滿十歲,棋藝已是超群,在台上手談十餘局還無敗績。

聽說那和尚來自吐蕃,棋藝甚是不俗,他與慕容公子借招親擂台決一勝負,不參與總決賽,所以兩人不是為招親博弈。”

正在疑惑之際,旁邊的有位書生打扮模樣男子出言解釋道,顯然此人觀看已有段時間,對場上情況非常了解。

段正淳聽到這話,心中了然。

慕容複和鳩摩智。

此人現在都是年輕版,差點沒認出來。

“這不是破壞招親現場麼?那主家能同意?”

朱丹臣聽到後不由發問。

“不同意有什麼辦法?慕容家在蘇州影響力很強,他也不敢多說什麼......何況這是慕容家在反擊外來蕃僧,屬於大義之舉,是為國爭光,為民族戰鬥,主家豈敢多言。”

書生淡淡道。

兩人這是在作秀,狗屁的為國爭光,慕容家與鳩摩智往來密切,暗中進行py交易。

不知姑蘇慕容與鳩摩智達成了什麼約定,這和尚甘願當綠葉襯托慕容複。

看來這次少年英雄會,慕容家是打算文武聲名一齊收割。

段正淳心裡清楚,台上兩人蛇鼠一窩。

待會兒鳩摩智就要認輸,讓慕容複出一波風頭,借此在前來聚會的豪傑麵前刷一波存在感。

他對兩人的套路不屑一顧。

“被兩人在台上這樣一搞,主家這擇婿還像什麼樣子?”

朱丹臣問道。

“自是管不了那麼多,兒女情長,個人榮辱自不能與民族大義相提並論......遇到這事也算阮老爺運氣不好吧。”

書生不以為意。

“你剛才說這擇婿主家是誰?”

段正淳聽到書生的後半句卻不淡定了。

他對慕容家和鳩摩智的下水道戰術本不想理會,但聽到主家姓阮後心裡一動。

出口確認道。

“阮氏,這是阮家家主為其千金舉辦的手談擇婿。”

“哪個阮家?”

“還能是哪個?蘇州有聲望的阮氏僅此一家。”

阮星竹。

段正淳腦子冒出個名字,也是她朝思暮想的情人之一。

此女武功不高,卻水性極好,對他也極為忠誠,隻是她的愛全給了段正淳,連孩子都不願意分享太多。

這也是唯一的缺點,對孩子不負責任。

想到這裡,段正淳自然不能再置身事外。

兩裝逼犯竟敢對我女人貼臉開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朝台上打量一番後,看到個長胡子老頭又是一愣。

“台上那閉目老頭又怎麼回事?”

不由向旁邊的書生再次發問。

“那是.......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年輕書生突然回過神來,打量著段正淳,好似在看珍稀動物。

“來晚了,沒趕上開頭好戲,還得勞煩仁兄解惑。”

段正淳說話間,從旁邊攤位上拿來兩瓣西瓜,遞過去一塊,便率先大口吃起來。

接下來邊吃瓜邊聊起了台上的熱鬨。

那書生見接過一瓣西瓜,臉色緩和幾分,不再藏拙,侃侃而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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