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心首先反應過來,飛奔著跑了過去雙手按在詩音的肩膀輕輕一用力跳起側著身子飛身一腳將朝著音一臉淫笑著靠過來的黃巾兵踢飛,將詩音護到了身後警惕的看著黃巾兵,詩音回過神來雙手抓著夜無心的衣服害怕的將臉埋在夜無心的後背,旁邊一名反應過來的黃巾兵操著大刀叫嚷著衝了過來,一道紅影閃過這名黃巾兵像是被高速行駛而來的汽車撞了一樣,心雨叼著根棒棒糖雙手插在口袋裡一臉囂張霸氣的說道:“想搞我姐問過我沒有?想欺負我姐就從我身上踩過。”
“大哥,腳下留情啊!哎呦我的腰啊!”一個痛苦的聲音從心雨腳下傳來,一隻手顫抖著舉了起來,心雨理都沒理直接就是一腳下去順帶將腳下那人往旁邊一踢,那人瞬間沉默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過去。
小希將書本翻過一頁,周圍四處逃竄的百姓,手持兵器麵帶不善的黃巾兵似乎都引不起她的注意,心雨無奈的回到希身邊,生怕這些黃巾兵傷到了小希或是那些跑路的行人不小心將她撞倒,在場的五人看著與他們對峙的眾黃巾兵,心裡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阿巴斯達克·傑裡帶著近衛軍十三萬人出征按道理不可能失敗啊,難道是有人出賣?還是說阿巴斯達克·傑裡出事了,不行,要趕緊回家帝國大將軍印千萬不能落到黃巾賊人手中,五人中的三人紛紛對望了一番眼神傳遞自己所想說的話,決定後往前邁了幾步,眾黃巾兵紛紛往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這三人,誰知道這三人沒有上來與自己上百人決一死戰反而飛快的轉身,夜無心一手摟在詩音音腰間將她抄了起來,心雨很乾脆的一蹲雙手一摟將小希抗在肩上,三人飛快的從原路返回,修為末微的黃巾兵更本追不上這三人,隻能無奈的放棄,各自找各自的目標去。
庫德拉五人飛快的穿過近路回到大將軍府門前卻愣住了,原本記得出來時緊關的大門,此時卻大門敞開,濃重的血腥味迎風飄來,夜無心疑惑的喊道:“福伯?”可是卻沒人應他,眾人急忙跑了進去穿過拱門轉了一個彎過了右上方的拱門來到大廳前院,遠遠可見大廳中央一張臨時拚湊的床上躺著一個穿著鎧甲的人,眾人瞬間不安了起來,疑惑的走到其麵前,卻發現上麵躺著的人卻是自己等人不願意接受的事實--阿巴斯達克·傑裡緊閉著眼睛雙手握著肚子,旁邊放著一把似乎是生前用過的佩劍,眾人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阿巴斯達克·傑裡已經戰死,詩音踉踉蹌蹌的走到阿巴斯達克·傑裡身邊雙手按著他的胳膊哭著說道:“父親,你不是說要陪我一起過中秋麼?你怎麼躺下了?你起來啊,小音不鬨了小音會好好聽你的話的......”
聽著詩音的話眾人無比的沉悶,可是這周圍和大門處應該有下人在站崗迎接告訴自己等人阿巴斯達克·傑裡已經戰死了啊,下人呢?周圍不應該靜的讓人發慌啊,難道說抬著阿巴斯達克·傑裡屍體進來的是黃巾軍假扮的近衛軍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都城已經算是被攻破了,府上所有護衛、下人,侍女都應該遭到了毒手。
離詩音不遠的夜無心突然一個飛撲將詩音撲倒在地,順手將放在旁邊的佩劍朝庫德拉扔去,庫德拉下意識的接住劍,待眾人回神時卻發現夜無心左肩與脖子中間斜插著一把刀,黑色的血已經染紅一片衣服,這刀上抹上了毒藥!
數十名頭裹著黃巾手持大刀的黃巾兵從內屋衝了出來,大廳外整整齊齊的站著四排手持長矛腰間彆著大刀的黃巾士兵,詩音回過頭來緊張的問道:“夜哥哥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回應她的則是一張微笑著而又有些顯得蒼白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