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著道袍的中年漢子與一名穿著普通衣物的中年壯漢從數十名黃巾兵身後跳了出來,這兩人就是決定留在這裡蹲守的張梁和張曼成,阿巴斯達克持劍警惕的看著這兩人,張曼成看了看被圍住的五人說道:“阿巴斯達克家的第三代人都在這裡了吧,若是放棄抵抗可以讓你們死個痛快。”可是卻換來五人的白眼外加一副看白癡的表情,庫德拉將手按在劍柄上欲要拔劍時,卻被人按住,扭頭卻見杜勒斯一臉微笑的看著他,那四排站得整整齊齊的黃巾兵不知何時倒在了地上,杜勒斯搖了搖頭說道:“你會玩劍麼?我可不想看到你被人吊打,玩劍這種東西還是要專業的來。”說完將庫德拉手中劍奪了過來還給他一把太刀與一個包裹,庫德拉看著這太刀略有些疑惑這刀不是當初平定黃巢之亂回到家後被自己扔進了後花園的湖裡麼?難道被二叔撈出來了?這包裹裡的東西不用猜就知道是啥了--帝國大將軍印,除了這東西外還有啥能值得自己二叔親自交給自己。
杜勒斯見他接過東西後趕緊吩咐道:“門外不遠處有一匹馬,你趕緊進宮看看能不能把陛下帶出來,另外你們四個趕緊去後花園,那裡有詩音經常溜出去玩開的房車我已經加好了油,至於吃的喝的藥品啥的,我沒時間準備,車上有錢你們出去後自己想辦法買,這裡由我頂著。”
張曼成與張角見杜勒斯無聲無息就放到了自己四排黃巾精銳,不得不產生出一絲害怕,張梁拱手問道:“不知閣下何人,為何要阻擋我等行事。”
杜勒斯冷哼了一聲說到:“這裡是我家你們說呢?”話音才剛落迎接他的則是三道黃紙符,杜勒斯往後一傾三道黃紙符從自己眼前飛過,釘在了對麵的牆上,張曼成乘機補刀,杜勒斯轉身拔出劍卻愣住了,這尼瑪算劍?劍身竟然是木製的,這分明是木劍好麼,雙方裝備根本不在同一個等級的好麼,坑爹了這尼瑪能玩?見他們已經帶著阿巴斯達克·傑裡的屍體走遠了,趕緊將劍丟掉說道:“不玩了不玩了,這尼瑪能玩麼?”轉身欲走,張曼成飛快上前一手抓住其肩膀用力一拉,杜勒斯轉身一巴掌甩在張曼成臉上,張曼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雙一伸頭一歪就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這尼瑪的不科學啊,堂堂渠帥竟然被人隨意的甩手一巴掌打翻在地,杜勒斯一臉無奈加無辜的攤手說道:“這不怪我下意識反應啊,再說了這一壯漢誰知道那麼不給力被我輕輕一巴掌就打翻在地。”
開啥玩笑咧,張曼成好說歹說也有二階六星的水平,剛才杜勒斯甩巴掌的那一瞬間,張梁竟然看不出杜勒斯的修為幾何,自己大哥修為五階八星,自己勉勉強強到了四階八星,若是自己看不出的話難道說他的修為比自己高或者說遠超自己,或許隻有自己大哥才能製服得了她吧,張燕一時有些害怕退縮了隻好問下名字回去問問自己兄長江湖上有沒有這號人,於是拱手問道:“不知道前輩名號,在帝國大將軍府邸擔任何職?看兄之才不如來我黃巾,我保您為一方渠帥獨自領兵征戰一方,不知道閣下一下如何?”
“哈哈哈哈......”杜勒斯一臉嘲笑的看著他,似乎對方跟他講了一個讓他感覺到好笑的話語,張梁不解的問道:“不知閣下為啥發笑?是不是渠帥這一職位太低了?”杜勒斯依舊是一臉的嘲笑看著他說道:“就你這樣還保舉我當渠帥?你連你對手的情況都不知道,我看你們黃巾真是無人了。”
“你!你!你!吃我一記天雷咒!”張梁見杜勒斯如此的嘲諷他,有些小肚雞腸的他怎麼能忍?直接結了個法印召來了一道天雷,杜勒斯隻是毫不在意的往旁邊走了一步,一道細小的雷電劈在了他剛才站著的地方,杜勒斯掏了掏耳屎往張梁那裡一彈,不屑的說道:“這也叫天雷咒?你在逗我笑吧,既然如此你也吃我一記天雷咒。”話音剛落一道碗口粗的天雷徑直從天上劈了下來,恰好將張梁劈個正著,張梁一臉不相信的往後倒,不是說用咒攻擊彆人都要弄手勢麼或是扔個符啥的?這不科學啊!在他身後看戲準備等張梁打贏就拍馬屁的眾黃巾衛兵見張梁中了一道天雷直挺挺的倒下了,有個大膽的就上前探了探張梁的鼻息,結果發現黃巾的三大巨頭之一的地公將軍就這麼完了,嚇得大叫了起來趕緊往後跑,其他黃巾近衛見狀也開始跑路,杜勒斯見那些黃巾衛兵跑路後也沒有去追殺他們,靜靜的看著他們走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原本身穿白衣的他左手到手腕處漸漸的白色漸漸的被染紅,鮮血如水流般從他手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