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度沒有在意水師令符被收走了事情,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正準備出門溜達一圈呢。
還沒有出門,就被湯鼎和徐成斐給堵上。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韓度不解的看著兩人,有些疑惑的看了他們幾眼。這兩人應該沒有住在一個方向啊,怎麼會聯袂而來?難道他們是商量好的?
看見韓度神色古怪的朝兩人身上巡視,湯鼎便猜到韓度心裡在想些什麼,便笑了笑解釋道:“咱們是在路上恰好碰見的,一問都是來找你的,便一起來了。”
韓度嘖嘖有聲,轉著圈的看了兩人幾眼,故意揶揄道:“你們兩個剛剛被封侯,不趕著應付拜訪你們的親戚,怎麼有空跑來找我了?尤其是你湯鼎,信國公府一公一侯並列光耀當世,現在可是風光無限呐。”
湯鼎瞪了韓度一眼,不想說他。沒錯,現在信國公府的確是風光無限,但是不要以為湯鼎會不知道,這叫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現在信國公府需要的是低調,而不是熱鬨。
讓湯鼎無奈的是,信國公府想要低調,可是和府裡沾親帶故的人可不這麼想。在他們看來,徐達故去,雖然被加封王,但是魏國公府的威勢已然一日不如一日。開平王府也是一樣,甚至比魏國公府都還要衰落的更早。而現在就隻有信國公府,一門公侯並列,可謂是皇家之下第一世家。這怎麼能夠不引得那些想要借助信國公府威勢,而謀利的人的追捧?
既然避不開,那湯和乾脆將湯鼎給打發出來,由他一個老頭子麵對那些想要謀取好處的吸血惡鬼。
徐成斐更是苦笑連連的搖頭,歎聲說道:“不怕被你笑話,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家還有那麼多的親戚,好多我從小打到都沒有聽說過,更加沒有見到過。”
本來因封侯而興奮莫名的人,竟然被登門道賀的人給逼的不得不離家躲避。
兩人如此窘境,讓韓度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徐成斐說道:“這就叫,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平日裡你默默無聞的時候,門可羅雀,永遠不會有人上門問你聲好。可是一旦你發達了,你就會發現原來自己在這世上也不是孤身一人,也有這麼多的親戚。”
“誰說不是呢?”湯鼎一想到家門被人圍堵的水泄不通的景象,不禁感歎著搖頭。
回頭看向韓度,湯鼎笑著說道:“說起封侯這件事,咱們都算是沾了你的光。這不,正好今日碰在一起,就由咱們做東,請你一回,算是承了你的情。”
徐成斐也是這個心思,看向韓度的目光充滿渴望,就怕韓度不答應。徐成斐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湯鼎還好,畢竟從軍多年,一直以來都是屢立戰功,之所以一直沒有封侯,那不過是因為有著信國公爵位讓他繼承。這一次,也不知道皇上是如何想的,竟然破天荒的封湯鼎為侯。
而他徐成斐自己,從前除了守護著鈔紙局之外,就隻有這次跟著韓度北征算得上是有功勞了。他之所以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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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侯,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韓度將本次出征大量的功勞算到了他的頭上,甚至比湯鼎的功勞都要大。
畢竟,韓度也沒有想過老朱會給湯鼎封侯。
“那還等什麼,走啊?今日我就是準備玩的。”出乎兩人的意料,韓度比他們還要迫不及待。
三人並排走在大街上,清一色的侯爵袍服,讓即便是不認識三人的人,都遠遠的避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