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百姓若是衝撞了貴人,那可是要被問罪的。
一路上聽著兩人紛紛抱怨上門恭賀的人,韓度就感到陣陣開心。
徐成斐都還要好一點,恭賀他的人大多數都是他曾經的族人親戚,人數還不算是太多。
而信國公府就完全不一樣了,不僅是族人親戚,還有更多的人是想要借此機會攀附上信國公府的關係,還有很多是和信國公府關係很好的勳貴。
勳貴當中也是有高有低,有興旺的,也有已經開始走下坡路的。而急於登門拜訪的勳貴,大多都是已經開始落魄的。
像韓家這樣的,根本就不急於一時。因為韓度不用想都能夠知道,現在的信國公府門口肯定是一片車水馬龍。說不定現在自己去了,湯和都忙得沒有時間理會自己。
何必要湊這個熱鬨呢?等過些日子,讓這場熱鬨褪去之後,再登門拜訪,湯和反而更加高興。
或許隻是送上一些簡簡單單的禮物,都能夠讓湯和記住韓度的這份情誼。而那些急於登門的人,或許送了價值連城的東西,也幾乎不可能被湯和記住。
所以說,送禮有沒有作用?有!但是作用有限。與其把心思花在如何送禮之上,還不如沉下心來提高自己,增加自己的分量。等到自己分量足夠了,那才能夠真正贏得尊重。而一味的卑躬屈膝,是求不來尊重的。
由於閒聊的緣故,韓度也沒有注意到湯鼎把自己帶到何處。反正韓度相信湯鼎,他肯定不會把自己帶去賣了就是。
可是在聽到湯鼎輕聲說到了之後,韓度抬起頭看到麵前門額上的牌匾,忽然覺得湯鼎這家夥沒有安好心呐。
“教坊司!”
韓度臉色有些僵硬,不解的看向湯鼎,“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你以為還能乾什麼?當然是喝酒啊。”湯鼎笑了笑說道,沒等韓度說話,又連忙說了一句,“你很久沒有來過教坊司了吧,告訴你現在這裡麵可是有變化,喝酒可謂是一絕。”
韓度白了湯鼎一眼,尤自不信他的話,說道:“喝酒,難道海鮮樓不可以喝嗎?這裡的酒和海鮮樓的是一樣的,有什麼特彆之處?”
其實,韓度還有一句話想說:不管是海鮮樓的酒,還是教坊司的,都是自己府裡供應的,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在家裡喝酒呢。
“不一樣,不一樣的,你進去酒知道了。”說著,不由韓度分說,湯鼎便拉著韓度進了教坊司。
韓度一進門,就被眼尖的李嬤嬤給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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