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將軍,你回來了,哎,我覺得雪這麼大,一定能夠堆雪人。可是雪影他們怕我身體有損,都不準我去玩雪。我好想去呀,荊將軍。”
荊芥渾身一震!
——“荊小介!我好想玩雪呀!可是母後和太子哥哥都攔著我,我又不是泥塑的娃娃,怎麼可能會因為玩雪就感染風寒呀!我不管,荊小介,本公主命令你,想辦法讓我玩雪,否則、否則我今天就不理你了!”
那些記憶已經過去十七八年了,可是如今再想起時,那個如火般純炙明豔的少女所說的每一個字,他都還記得。
“他們說的對……”荊芥隻覺得嗓子有些乾澀,“這個天太冷,公主的身體最重要。”
“哼!荊將軍,你也這麼說!”
阿魚像是生氣一般扭過頭,實際上眼中卻有諷笑。
還真是有意思,這個當初冷眼看著她痛苦死去的未婚夫,居然還真的記得十七八年前的事兒。
還真是諷刺呀!
這種故作情深,實在是令人厭惡。
“公主,身體最重要。”荊芥有些無奈,因為當年那一位阿魚也是,在他偷偷帶著她玩了一個時辰的雪後,就感染了風寒,半個月沒下床。
那一次,他嚇壞了,生怕阿魚出事兒。
而他,被父親用鞭子抽了一頓,也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從那之後,無論阿魚之後兩年怎麼撒嬌,他也不會再偷偷帶她堆雪人了。
“好吧好吧,聽你的,我不堆雪人就是了。”阿魚這麼說了之後,讓荊芥也鬆了一口氣。
他當年可忍不住那個阿魚的哭求,如今怕是也差不多。
就在此時,外麵又有聲音道:“公主,蕭相求見。”聽到這話,阿魚眉頭皺了皺,覺得自己脖子上被發絲掩蓋處的傷口,又有些疼了。
她暗自歎了一口氣,對於這神經病,阿魚還是挺忌憚的,
她已經讓言清去找為什麼她會無力的原因,相信很快就會有回答,那麼她以後就不會再上蕭至寒的當了。
進來肖像公主和瀟湘認識嗎?阿諛剛要回答蕭蕭至涵就走了進來,不算是走進來,他是被人推進來的,李七暗自翻了個白眼,明明就沒有事情,偏偏得坐在輪椅上,殘疾人士實在是變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阿諛的錯覺,今天的肖致涵的臉紅潤了許,之前幾次看到他,他的臉都格外的蒼白,包括嘴唇也是,而今日看上去就要健康得多,他突然想起,不會是自己的血吧?他想然而也沒辦法證實肖像怎麼也到這裡來了?隻是出來逛逛,沒想到就這麼巧遇到,王飛變來拜見肖像,客氣了,阿姨到這位是金將軍,金將軍傭,我當然認識是太子殿下身邊的得意人。”肖致涵似笑非笑的道,讓軍艦忍不住沉了臉,他這臉上的傷口,再加上這麼一層,簡直是能害的人半死,但是,這人可是肖致涵,就連太子也得小心應對的人,又怎麼是精確能夠對付的。
的確是巧合肖像和公主殿公主認識嗎?這個你得問公主服王妃,畢竟福王妃貴人多忘事,可能會不記得本相李青一文言,隻覺得背脊一陣發麻,那種讀蛇爬過全身的感覺,再次浮現在心疼他,咬了咬牙瞪了肖智含義,卻沒想到這似乎取悅了肖致涵,邱致涵直接笑了起來,解蹙眉,隻覺得這位心狠手辣的肖像,看上去像個瘋子一樣,莫名其妙的就笑了起來,竟然公主也來了,不如公主,李將軍隨我去一個地方,金劍沒有回答,看向了阿瑜,阿瑜自然不會拒絕,如此就拜托肖像了,沒有人為福王妃服侍本相的榮幸,說說她還舔了舔唇,這個動作讓人頭皮發麻,李李清阿姨莫非是此人,實在是太過重要,阿姨都不想和他打什麼交到了,肖致涵並沒有把他們帶出這個酒樓,而是帶著他們去了後院,然後他們才發現這在外麵平平無奇的久了,居然彆有洞天後院布置的十分的精巧,亭台樓榭應有儘有,甚至還有一片湖水,這一大片湖水結了冰,看上去十分的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