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阿斯拉國正值暴亂。
叛軍攻打王都,銀之宮內,第一王子篡位,本該忠於國王的王血衛從堅盾變成了刺劍,而在這個時候,先代王子沙利葉毅然決然地站出來挽救危局。
阿斯拉王突然想起那兩個被審判的兄弟。
自己過去可能的確凶戾了些,這才導致眾叛親離。
“王叔,諾佛斯平原公爵,這份誠意如何,你在父王無常的喜怒麵前也是如坐針氈吧。”第一王子冷靜地說,“我可以把愛麗兒送給你,反正這種事情在貴族間也不少見。”
他篡位最大的理由首先是年齡,其次阿斯拉王表現的實在不像是願意遵循長幼繼承製的樣子,就連排行最末的七子都比自己受到喜愛,情況不允許默默等待。
江源抬手,聖劍指向已經出列的女子王血衛,對方的真名是塞拉,血脈往上可以追溯到四代之前的國王身上,倒是不算嚴格意義上的王血,如今屬於旁支。
另一位王血衛遲疑片刻,最終將劍送回了劍鞘,他並不小覷聖劍的威能,是否出手取決於塞拉的戰鬥結果,身為和王室沾親帶故的帝級強者,即便謀逆失敗,也頂多失去權力和大半封地,再自罰幾杯,要是罪責等同,皇庭根本留不下幾個人來,外麵那三位同僚也不例外。
“臣暫且以觀後效。”他退後道。
禁軍們噤若寒蟬,無根者選擇沙利葉的最關鍵因素就是他的血脈,唯有王血能殺死王血,其他人無法在大殿上強行取得近乎單挑的局麵,而第二王子和第二公主都不具備承受塞拉怒火的實力,大公主已經外嫁,其餘的無需多言。
“你也有女兒。”塞拉冷聲說,她的鎧甲和刺劍都是魔力附加品,前者能削減動能,後者則是在穿透上具有突出的效果。
“換我是伱,大流士已經死了,當然,讓這種事情發生的你和廢物無異。”
遠處,大流士將絲巾揣進衣兜裡,然後命令兩隊受自己掌握的禁軍靠近王座,以防最壞結果出現時無力反抗。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你那個不作為的王兄。”
話音落下,近乎貴族間真劍對決的戰鬥開始,劍帝的體魄已經是非人的程度,完全不輸給強大的魔物,她的速度在第一次邁步時就提升到了極致,尋常的肉眼根本無法捕捉到蹤跡。
劍刃相交,斬擊被聖劍的鋒芒從中切開,仍舊銳利的餘波朝著某人身後飛去,兩排魔鋼鑄成的奢侈庭柱被齊齊斬斷,卻沒有坍塌,因為斷口處無比光滑完整。
銀之宮的外壁上陡然出現了兩道裂痕,黯淡的光線從外麵撒進來,依稀能看見天邊沉重的灰色。
第二次劍擊,賽拉收劍防禦,源魔鬥氣纏繞在聖劍的劍身上,以精妙的掌控將鬥氣斬局限於一尺之間,朔風騎士外加多重施法,某人的每一條肌肉裡,都有著狂暴的風絲在顫動,相當於六重增幅的離譜強化使他有了暫時和帝級角力的資格。
第三次交手,雙方開始移動,大殿內失去了兩人的身影,一般情況下作為最堅固材料的魔鋼柱頻頻倒塌,劍痕在地板和牆壁上密密麻麻的浮現,某次散溢的劍氣將數十名禁軍攔腰.斬斷,這些放在外界可以算是絕對精銳的士兵隻能被迫朝著王座方向移動,王血衛數次出手,解決了掉落的巨塊天花板。
兩人都默契地收束著出手的波及範圍,因為阿斯拉王和格拉維爾都不是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