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事”?
武候又問道。
“啊,特彆的事,什麼特彆的事,我不知道啊”!
阮淩驚訝道。
“你真的不知道,剛才是誰扔的硬幣”?
武侯追問道。
“啊,扔硬幣,誰扔硬幣,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阮淩故作驚訝道。
“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叫你出來,你就出來是為什麼”?
武侯盯著阮淩的眼睛說道。
“噢,這個嗎,當然是因為我認識你,知道你是武隊長,既然你叫我出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了。
所以我就出來了,正所謂,警民合作嗎,警民一家親的嗎,我又沒犯什麼錯,我又為什麼不出來呢”?
阮淩笑道回答道。
“噢,這,哪”,武侯被阮淩說得有些啞口無言。
他想了想又說道:
“真沒想到,你還挺能說的”。
“噢,我也是就事論事嗎,實話實說而已”。
阮淩微笑道。
武侯又想了想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到這裡來”?
“噢,這個嗎,武隊長不說,我怎麼知道”?
阮淩微笑道。
“其實呢,我是來辦案的,大概十來天前,這裡發生了一件事,有一名吸毒人員,應吸食過量而死了。
本來呢,這種事情,也很平常,都是有專門的輯毒警部門去處理的。
不過呢,在五天前,又有一名吸毒人員,應吸食過量而死了,這就有些蹊蹺了。
所以呢,市局就讓我們刑警隊介入了,查一查是不是有可能是凶殺案。
可是,就在我們剛要介入調查時,就在昨天又有一名吸毒人員,應吸食過量而死了。
而經過我們的初步調查後,有證據表明,都和這家傑傑迪吧,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和我的同事,才化裝成了便衣,就是為了到這裡來調查調查,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武侯看著阮淩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我隻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有必要告訴我這麼機密的事情嗎”?
阮淩認真道。
武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告訴阮淩這些,也許他覺得阮淩和他是同一種人。
接著武侯又問道:
“現在你知道了真相,那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對我說的,不管什麼,隻要想到的都可以說”?
說完之後,武侯又目光炯炯的盯著阮淩的眼睛,仿佛是想要看出,阮淩究竟是在想什麼似的。
“噢,武隊長,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是不可能騙你的,請相信我好嗎”?
阮淩誠懇道。
“嗯,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可能是我多慮了,既然如此,你可以回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再找你的,回去吧”。
武侯半信半疑的說道。
“噢,我知道了,不過我倒有一件事情,想問一問武隊長”?
阮淩微笑道。
“噢,什麼事,你問吧”。
武侯說道。
“噢,就是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阮淩好奇道。
“噢,你說剛才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和我的同事,進來後到吧台,剛問了吧台服務員幾句話,就突然衝出來個瘋子。
一腳就將我的同事,踹飛了出去,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看來這家迪吧的確有問題,不過還是需要回去,調查清楚之後才能下結論”。
武侯說道。
“噢,既然這樣,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阮淩就轉身離開了。
留下武候一個人在阮淩背後,用鷹隼般的目光盯著他的背影,在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阮淩回到迪吧內,李建他們都迎了上來問道:
“阮淩,剛才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個警察叫你去乾什麼”?
“噢,沒事,沒事,他就是隨便問問”?
阮淩微笑道。
“啊,隨便問問,那他都問你什麼了”?
王小美好奇道。
“噢,他就是問問我,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是可疑的事情”。
阮淩回答道。
“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能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可疑的事,真是笑話,沒事找事”。
王小美不屑道。
“哎,誰說不是呢,我那能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或可疑的事,那什麼,咱們接著喝酒”。
阮淩裝出一副鬱悶的表情說道。
眾人見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話,也都不問了,經過剛才這麼一鬨,大家也都沒什麼玩興了,再說時間也不早了。
張峰提議道:
“今天大家也玩夠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看散了吧,要玩下次再玩吧”?
李建也說道:
“好啊,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下次再玩”。
馬國強和嶽振軍都沒有意見,阮淩更是沒有意見,隻有王小美好像還沒玩夠,但是她一個人反對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