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迪吧,來到外麵。
李建說道:
“讓司機送阮淩回去”。
阮淩卻說道:
“不用這麼麻煩了,他打個的士回去就可以了”。
李建也拗不過他,隻能說:
“那你小心點,有事電話聯係”。
就這樣眾人互相道彆,各自回家了。
阮淩下了車,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小樹林,他餓壞了,晚上就隻吃了一點點東西。
現在是餓得前心貼後背,他來到小樹林,架起爐火烤雞吃,大摡兩個小時後,阮淩吃飽喝足,才真正的回家了。
第二天,阮淩起來吃過早飯,又幫父親乾了一天的活,就這樣一天就過去了。
第三天,也同樣如此,直到第四天,阮淩乾了一上午的活,11點多了,已經準備快要吃午飯了,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武侯打來的,阮淩也奇怪武侯怎麼會有自己的電話號碼,後來想想他是警察,應該不難查到。
電話的內容卻是讓阮淩,如墜冰窟,李建被綁架了。
“喂,你誰啊”?
阮淩接通電話問道,因為他看到的是陌生電話。
“我是武候,你是阮淩嗎”?
武侯問道。
“啊,我是,你是武隊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阮淩問道。
“噢,是這樣的,李建是不是你的朋友”?
武侯問道。
“是啊,李建是我最好的朋友,怎麼了為什麼問這個”?
阮淩回答並問道。
“噢,是這樣,我們懷疑李建被綁架了”。
武侯說道。
“什麼,李建被綁架了,什麼時侯的事情”?
阮淩焦急問道。
“噢,就是那天晚上,你們從迪吧出來以後”。
武候說道。
“啊,是那天晚上的事,怎麼到現在才知道”?
阮淩大怒道。
“噢,是因為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人報案,報案的是一名農民朋友,他今天早上在自家的田埂上。
發現了一台奔馳車,司機已經遇害了,屍體在車裡,他當時都嚇壞了,趕忙報了警,所以我們現在才知道”。
武侯說道。
“噢,知道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十多個小時了,你們有什麼線索沒有”?
阮淩焦急問道。
“嗯,是有一點線索,因為我們發現,迪吧的老板張強也失蹤三天了。
本來自從我們介入調查後,就一直對迪吧老板張強有監控的,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人跟丟了目標人,所以他已經失蹤了三天了”。
武侯說道。
“啊,失蹤三天了,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這能力真是值得懷疑啊,那你們現在有沒有什麼最新的情報”?
阮淩怒問道。
“有,根據最新的情報分析,張強很可能就是幕後黑手,不過他已經逃出了本市,應該是往邊境方向逃跑了”。
武侯說道。
“究竟是往那裡的邊境逃跑了”?
阮淩又問道。
“根據監控錄像,和情報分析,應該是往中緬邊境逃跑了”。
武侯說道。
“啊,中緬邊境,那離這裡不得有兩千多公裡,你沒搞錯了吧”?
阮淩驚訝道。
“根據監控錄像,和情報分析,有九成的可能性,應該不會搞錯,當然了,後續的情報還會繼續分析,以求百分之百的確定。
武侯說道。
“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要不要我幫忙,我隨時可以出發,幫助你們”?
阮淩說道。
“你是什麼人,你能幫我們什麼忙”?
武侯說道。
“噢,也是,那你打這個電話是什麼意思,告訴我這些乾什麼,難道就因為我是李建的朋友,這完全不合理啊”?
阮淩又追問道。
“噢,那什麼,是這樣的,隻要你承認,你就是扔硬幣的人,那你就可以幫我們了,怎麼樣”?
武侯壞笑道。
阮淩終於明白,武侯一直都在懷疑自己,還用這種方式來逼迫自己。
如果他不承認,那他就無法去救李建,阮淩也想過自己獨自一人去救。
可是緬甸這麼大,沒有情報支援,到底該去那裡救,根本找不到目標。
那還怎麼救,但是李建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可能見死不救。
阮淩想了想後說道:
“我就是扔硬幣的人,這下你滿意了吧,什麼時候行動,通知我,我一定要將李建救回來”。
“嘿嘿,嘿嘿”。
手機裡傳來了,武侯奸計得逞的奸笑聲。
接著他說道:
“啊,你終於肯承認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承認呢?
看來你還有點血性,不是那種隻為自己著想,見死不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