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宴!”
“許寧宴!”
銅鑼們也是紛紛歡呼道,現在的許七安滿身的喪氣,肯定不是那群山匪的對手,等到許七安落敗就是他們出手救人的時候,任許七安前途通天武道通神,現在不也是個煉神境都沒到的小馬嘍,以後每每和打更人的後輩聊起天,他們也能自豪的說“許七安許金鑼知道嗎?當年去雲州辦差,還是我從匪徒手上救了他的命!”
“請。”虎賁衛見許七安走上前,紛紛側開身位讓出道路,許七安連連道謝,提著刀走到僅剩的數十山匪麵前。
“小子,他們就派你來送死?”山匪頭目是個煉氣巔峰的絡腮胡漢子,見許七安精神萎靡的樣子陰森的咧嘴笑道,這個情況下他肯定是活不了了,現在能多殺一個就是賺一個。
“麻煩快點,我現在困得很。”
許七安一步踏地,衝入匪堆裡,黑金長刀每每揮動就有一條鮮活的生命被他帶走,以他現在的元神強度,偷襲暗殺幾乎起不到什麼作用,他進匪堆裡就像狼入羊群,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殺人就如砍瓜切菜,眼都不帶眨一下。
就連煉氣巔峰的匪首和兩個煉氣中期的副手也不過是多挨了許七安兩刀就被攔腰砍成兩截。
“厲害!”張巡撫不知道其中底細,隻知道許七安短短十幾息的功夫就殺完了數十倍於自己的敵人。
反觀打更人一夥,尤其是銅鑼們,全都瞠目結舌的看著許七安的身影。
議論道:
“他不是半個多月都沒睡過覺了嗎?”
“不是,我記著他才加入打更人兩個多月啊!”
“這渾雄的氣機,你說他是銀鑼我都信!”
“他真是人族嗎?”
同為煉氣境,他們可不敢說自己對上那個匪首能穩贏,還是在有一堆山匪圍攻的情況下,許七安能三刀砍死煉氣巔峰,而且還沒什麼消耗,這豈不是說他能一個人打自己這邊所有銅鑼?
薑律中倒是沒什麼驚訝,當時在浮雲山上,這小子剛剛煉氣不也越境宰了兩隻煉氣境界和兩隻煉神境界的妖族,現在都過了兩個多月,怎麼著也能多殺幾個。
“低調,低調。”身為目光焦點的許七安倒是沒什麼想法,這種小趴菜他分分鐘撂倒,不過一戰打完他更困了,連忙從小綠瓶裡倒出一粒藥丸服下,這才清醒了許多。
“山匪事了,我們該走了。”薑律中指揮著虎賁衛們將山匪的屍體挪到一邊的山石坑裡,澆上火油就地焚燒,免得滋生什麼疾病,雲州多山,空氣潮濕,匪患頻發,商客們行商本就不易。
“等等,我好像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寧子期把玩著絡腮胡匪首的元神,從中讀取出一些有用的信息:“這夥匪徒是受命來截殺一個婦人的,這婦人手上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原本都已經上馬準備行軍的薑律中眼神一凝,銳利的鷹眼鎖定到商隊裡僅剩的二十五人中一個美豔的少婦,剛剛寧子期那段話說完,其他人神色都沒有變化,唯獨此人遮遮掩掩,當即出手以一股強橫的氣機將正欲逃走的美婦人攝到馬前。
“說說吧,趁本官還有耐心,不然等那邊那位寧大人搜完魂,你可就成瘋子了。”薑律中恐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