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何後麵她們母女日子會那麼艱難,人人都可以欺負她們。
此刻樓下競價已經到了八千兩了。
貴賓席,雲南王的包廂突然傳出一聲;“一萬兩”
“黃金!”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隨後眾人紛紛嘖舌,這誰能出得如此高的價格。
莫不是瘋了不成··········
連許漣漪都忍不住抬頭往上瞧,她突然想起了那人,女扮男裝的小廝。
“哎呦喂,一萬兩黃金一次!”
“一萬兩黃金兩次!!”
“一萬兩黃金三次!!!”
管事媽媽激動的聲音都在顫抖,雖未得到,但眾人也激動,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往後機會多的是。
一場熱鬨後,教坊司的熱情依舊不減,甚至有的人並未離去,就等著看那包廂中是何等人,是何身份,竟然能豪擲一萬兩黃金!
往後若是能與許娘子一夜春風,那吹出去可是與一夜萬金的女子在一起過,多厲害!
等管事媽媽再將人領進來時,那副嘴臉是比先前還要高的熱情。
隻是再看見包廂中隻有寧瀟瀟一人時,臉垮了垮,卻仍舊欣喜地道;“哎呦,就說小哥是不一樣的,卻不想如此不一樣。”
“媽媽,話不多說,如今可真是春宵一度值千金啊!”
“明白,明白,那是自然!”
管事媽媽走後,包廂中就隻剩下二人。
“不知姑娘為何如此做?”許漣漪是這教坊司多年的老人,自然也是一眼便看出她是個女子。
寧瀟瀟示意她坐下,而後才道;“我曾受過許大人的恩惠,如今隻是希望他的子女能過得好。”
這話落,許漣漪輕笑了聲,滿是苦澀;“姑娘,恕我直言,先前也有不少如此說的人,但·····從未成功過。”
“你知道那種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絕望的感覺嗎?”
話落,許漣漪起身,行了一禮,而後道;“姑娘還是走吧,我跟媽媽說明白就是,那交易不作數。”
寧瀟瀟卻是抓住了話中之意,急切地抓住了她的手,問;“所以,許大人是被冤枉的是嗎?”
許漣漪忽而變臉,盯著寧瀟瀟;“冤枉又如何,不過是上位者一句話的事,怎麼,你是覺得我們能蚍蜉撼大樹,還是覺得能翻案。”
“哦~不對,翻案了又能如何,他們都死了,死了你明白嗎?”
寧瀟瀟怔在了原地,她原來從不知道。
見她要出去,寧瀟瀟忙喊道;“漣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一句久違的昵稱,讓許漣漪怔在原地,這名字已經許久未有人喊過了。
如今人人都喊她為許娘子。
寧瀟瀟上前,抱著許漣漪,她低聲,話出口不自覺地帶上了哽咽;“漣漪,若是我們什麼都不去做,才是不對,即便是蚍蜉撼大樹,有朝一日也能成功,不是嗎?”
“隻要我們不放棄”
“漣漪,對不起,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