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相蹲下身,捏緊了她的下顎,再次拔高了音;“還有何人知道你們的醜事?”
“沒有,我···我每次來都是我一人···什麼人都沒有帶,老爺,老爺您饒了我吧,我往後再也不敢了······”
寧相嫌惡地將人甩開,冷哼了聲;“沈氏,你當我是什麼人,如此作為,還想讓我饒了你?”
“當年本相就知道你做的這些醜事了,本相那時想著不過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為你能聰明些,不再犯。”
寧相深深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眼中全是鄙夷;“沒想到是個蠢的。”
沈氏像是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聽到了話中意,她跪爬過去,祈求地看著寧相;“老爺,你既然能容忍我第一次,就能一直容忍我,這次也當沒看見,或者將我逐出相府,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出現在你眼前。老爺,這些年,看在我為你養育了坤兒和清兒的份上,饒了我吧····”
寧相眼神一寒,一腳踢了過去,怒道;“還好意思提,若不是為了兒女,本相會隱忍不發,你這無知蠢婦人。”
那一腳力氣很大,沈氏直接被踢飛出去,甚至都吐出了好幾口血。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不再敢於寧相直視。
寧坤完全顛覆了自己三觀,他本是讀書人,最是講究清譽二字,如今就因母親這事,怕是往後同窗絕對會看不起他,甚至遠離他。
他看著沈氏的慘狀,內心一點波瀾也沒有,隻是心有戚戚,他對這寧相拱手;“父親,兒子無言再麵對父親了。”
寧相心道不好,他喊他也來可不是讓他去尋死的。
而他的心腹多年的默契在,一個眼神便是,攔住了想要尋死的沈坤。
沈氏見此,哭得更加淒慘,她知道錯了,真的,是她連累了她的一雙兒女,是他們的汙點。
偏偏那個中年男人,大笑著,指著他們道;“坤兒,你這聲父親,會不會喊錯了,我才是你的父親。”
寧相眼神一立,寧坤更是死死的看著那人,若是眼神能殺人,那中年男人怕是此刻都已經死了。
偏他如同是豁出去的般,即便是死了也要拉一個墊背,他毫不顧忌,癲狂的大笑道;“你的母親與我乃是青梅竹馬,奈何你的父親橫插一腳,他才是第三者,他才是破壞者。坤兒,若不是他,說不定我們一家人會過得和和美美,至於如今,父子對麵···都不相識嗎?”
“閉嘴!”沈氏與寧坤幾乎是同時爆喝出聲。
沈氏爬著向前,她眼中滿是震驚,這話是能說的嗎?
寧坤掙脫開那人的鉗製,衝了過去,拿著在院中的椅子就朝著那中年男人的頭砸了下去。
眼中神色恐怖,連還向前的沈氏見了,都愣住了,呆在原地,這還是她的兒子嗎?
她驚恐地嚎叫道;“不····坤兒····不要····”
偏她越是這樣,寧坤砸得更狠,一下又一下。
那男人起初還在說著;“逆子,你這····是大逆不道····天···理難容····”
漸漸的聲音逐漸不可聞,寧坤麵臉都是血,模糊了那張俊雅的臉,此刻猶如吃人的惡鬼。
寧瀟瀟也學著無殤,嘖嘖出聲,麵臉都是震驚。
這寧坤怕是從此便不同了,再也回不到普通的芊芊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