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大不了豁出這條命,狗東西,死到臨頭的還敢在這兒叫喊!”耿大彪被鄧炎一激,縱身猛然躍起,一刀砸向耿明易。
“嘭!”
一身蠻力的他,一刀便將耿明易砸飛,接著,一臉獰笑的抓過耿家主母,沙包大的拳頭直接便轟了上去:
“什麼狗屁陸家,今天也攔不住老子!”
解決完他們母子,耿大彪讓人將她們捆縛住,隨後,大手一揮:
“抄家滅族,一個不留!”
這裡承載著他年幼時的苦難,沒有一個人願意幫他們母子,今天他也沒有絲毫的憐憫。
廝殺漸起。
屠戮開始。
耿家的護院,根本就不是訓練有素的武營士卒對手,所謂的廝殺,根本就是一邊倒。
看著這一幕,袁和緊緊皺起眉頭,隨後退讓數丈。
準備將今日之事,上稟府衙。
“屬下向都尉大人請罪!”
武備軍中軍大帳內,一襲甲胄的江徹,朝著上首的齊三甲躬身一禮。
“哦?你犯了何罪?”
齊三甲眉頭微挑。
剛剛任命了其為泰山鎮守,莫非就惹出了什麼亂子?
不應該啊
這點時間,對方恐怕還沒有上任吧?
“屬下下令,將泰安府城內一個虞山陸家的庶女給滅殺了,並且,其所嫁的那家也一個沒留。”江徹沉聲道。
耿大彪在臨動手前,向他稟報了耿家主母的出身。
這當然不是那麼好辦,可江徹不在乎。
他幫耿大彪,不僅因為對方忠心耿耿的為他賣命,還因為要在手下人麵前豎立起一個能為他們撐腰的形象。
如此,方能收心。
莫說什麼陸家庶女,就算是嫡子嫡女他也照殺不誤。
不過畢竟動手的地點是在府城內,鬨出的動靜必然不小,總得給齊三甲知會一聲,順便通過這件事讓其做好準備。
他江徹做事,就是這麼囂張!
“因何動手?”
齊三甲臉色不變,隻是隨口問道。
陸家而已,他也不懼,但在府城動手,卻需要一個理由。
囂張跋扈沒問題,但必須要有理有據。
一味的囂張,根本活不了多久。
“起因是屬下手底下的一名統領.”
江徹將耿大彪的事情簡言意駭的講述了一遍。
齊三甲則是露出一抹輕笑:
“你年紀輕輕,倒是懂得如何收取人心,不錯,算是個好上官,不過你這麼說,是不是也想讓本都尉日後成為你的倚靠啊?”
“大人您不就是屬下的倚靠嗎?”
江徹抬起頭,露出笑容。
齊三甲凝視了江徹幾息時間,隨後微微頷首:
“你說的不錯,本都尉的確就是你的倚靠。一個庶女而已,死就死了,不過你尚未上任,就跟陸家結怨,日後可就艱難了。
這陸家在泰安府紮根上百年,根深蒂固,不僅存在於江湖,在官場上也有不少關係,以後可要小心了。”
“有都尉大人撐腰,屬下不懼什麼陸家,這是朝廷之土,官府所治,什麼時候輪得到一個江湖勢力威脅官府了?”
“你說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齊三甲笑了笑,從江徹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一絲模樣,之所以隻是一絲,是因為他年輕時也沒有這麼狂妄。
年輕人,氣盛些是好事。
“這是本都尉手裡的幾部先天道經,你若是有心可以修行試試,若是有其他更好的,留在身邊參考即可。”
齊三甲拿出了早就備好的一個黑色木盒,放在案台之上。
江徹頷首,上前接過,隨後迫不及待的打開一看。
一共三本,皆為完整功法。
第一本名曰,山河錄。
第二本名曰,赤霄經。
第三本最薄,焚海功。
單看名諱,三本先天道經倒是的確不錯,至於內容,江徹倒也沒有來得及細看,檢查過後,便將其放入了木盒內。
“山河錄是本官之前在其他州府剿滅一家宗門所得,算是中規中矩,平穩大氣,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唯一的優點就是平和。
赤霄經是其他道友所贈,最為適合劍修,可煉出赤霄劍氣,鋒芒極盛,至於焚海功,算是三本之中最強的一本功法。
若能修成,一身焚海罡氣,霸道無比,不過過於剛猛,較難修行,你自己衡量要不要修行。”
齊三甲將三本功法的優劣,均是告知了江徹。
這些功法比不上齊家家傳,但放在泰安府內也算不錯,他手底下的幾個先天都統,修行的也都是這幾門功法。
不比幾大勢力的功法差多少。
江徹微微頷首,決定等三絕驚煞獻祭之後,再加上朱旭帶來的殘本功法一起比較比較再做打算。
至於齊三甲這裡,他卻沒有提及什麼參考殘本功法。
無他,朱旭層次不夠,容易蒙騙。
可若是齊三甲的話,估計就能看出他的虛實。
區區先天,就想參考其他功法,自創一本.根本就沒有可能,很容易就會被他窺測出自己可能懷有什麼異寶之事。
朱升之事在前,容不得他不謹慎。
“你此去泰山鎮守,也算是幫本都尉解決了一個心頭難,可有什麼其他要求?隻要不太過分,本都尉可以幫你。”
齊三甲沉聲道。
江徹也不客氣,當即開口:
“屬下修行了一門有些影響心神的刀法,鬥膽想向大人求取一枚清明靈玉,以及玄陰血晶用來輔助修行。”
“你小子倒是真不客氣,清明靈玉倒還好,本官手裡還有幾枚,可這玄陰血晶可就不一樣了,這東西不算特彆珍貴,可卻比較稀奇。
我平日裡用不到此物,並無珍藏。”
齊三甲笑罵一句。
“那大人可知在這泰安府內,誰人手裡有玄陰血晶,屬下的確急需此物。”江徹接著道。
齊三甲手指敲了敲桌麵,沉默片刻後方才開口道:
“此物在誰手裡我不太確定,不過若說誰最有可能擁有此物的話,我倒是能猜到一些。”
“誰?”
“望月湖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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