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星期,那豈不是有小兩千塊?沈溪心動了。
二十多天沒見麵,衛瑾儉一眼就看到老友變了,不僅氣色紅潤了,連神彩都飛揚了幾分。
“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他推鼻梁上的眼鏡,眼鏡片後滿眼都間笑意。
裴澤南落坐到沙發上,衛瑾儉助理遞過來的咖啡,他示意放在茶幾上。
“純正的藍山,不來口?冷了就不好喝了。”
“來杯白開水。”
衛瑾儉:“……”
助理訝異了下,這位貴公子從前可隻喝咖啡,什麼時候改口味了?想歸想,不一會兒就把白開水端到他麵前。
衛瑾儉從辦公桌後徐徐慢步到他身邊的單人沙發坐下,雙肘落在雙膝上,笑意盈盈看向她,“你和她怎麼樣?”
裴澤南知道他問的‘她’,抿了口白開水,“什麼怎麼樣?”
“二十多天,除了白天上班時間,其餘你都在她那裡,她真得那麼好嗎?”
“跟好沒有關係。”裴澤南淡漠的回道。
衛瑾儉眉心微促,手指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難道真是因為她身上有什麼特殊的磁場緩解了你的診狀?”
裴澤南垂頭喝水,聽到這話,倏的抬頭,“磁場?”
衛瑾儉點頭,“嗯,M國有位名醫曾把自然界的磁場引伸到人體病理學上,認為病理與心理之間的痛狀不匹配,可能是身體的磁場失恒了,如果有外力乾擾,會讓患者不治而愈,你身上的疼痛、味覺、嗅覺,診狀好了嗎?”
裴澤南抬眸,會是這樣?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宋銘急步如風的跑進來,“裴哥裴哥,女人滋味怎麼樣?”
裴澤南斜睨:“沒回M國?”
“不回了不回了,馬上都快過年了。”宋銘嘻嘻哈哈,挨著他坐下,用胳膊搗搗他,“喂,不準備帶給我們看看?”
裴澤南又瞥了他眼,不屑的收回目光。
宋銘雙眉高抬,一臉壞笑,“裴哥,還藏著掖著啊!”
裴澤南被他刮噪的不行,終開尊口,慢悠悠的說:“少給我來事。”
“不來事,我絕對不來事!”嘴上說不來事,眼珠卻不知轉了多少圈,心裡打了多少鬼主意。
回到家裡,家裡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燈亮,漆黑一片,沈溪心道,難道睡著了?
伸手開了暖黃低亮的燈帶。
一邊走一邊看向客廳,孔雀藍雙人沙發上沒有人,難道在臥房?她腳步微頓,房門開著,沒燈,黑暗暗的,難道睡著了。
可是在她印象中,他睡覺時,床頭小夜燈一直開著,今天卻沒有開。
不知為何,沈溪的心咯噔一下,伸手就開了房間內的燈,啪一下,燈亮了,床上沒人,枕頭、被子整齊的鋪陳在床上。
他去哪裡了?沈溪下意識轉身就想出去找他,走到門口才意識到,S市這麼大,她怎麼找他?第一反應找小姚。
電話接通了,她又問不出口了。
“喂,沈溪……”久久沒聽到對方回應,小姚問:“怎麼啦?”
“你男朋友老鄉……”
“什……”小姚下意識就要說什麼老鄉,大腦一個激靈,“那……那個我男友老鄉的電話被偷了。”胡編亂造,她身上的汗都出來了。
“哦。”怪不得從沒見他用過手機,原來被偷了,“那你男友要是見到他老鄉告訴我一下。”
“好好!”小姚放下汗津津的手機,難道以後都要這樣騙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