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匹馬兒的前腿骨頭全部粉碎性骨折。 馬兒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著。 馬上的人全部輕功躍起跳下馬。 騎馬的人全部判斷全部失誤,以為最多隻是一個普通的尺子而已,沒有想到張堡堡手中的尺子這樣的厲害。 “量天尺?” 北草原的人問道。 “不錯,算北草原的人有眼光,認出量天尺。不過被我這個尺子量過的人都死了,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量天尺怎麼的厲害。”張堡堡的尺子化為殘影,掃像黑衣人。 一次性掃斷十幾匹馬腿,不光尺子厲害,眼前這個女人內力也厲害。 紛紛後退企圖躲開張堡堡的尺子,不想他們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定住,眼睜睜的看著張堡堡的量天尺打在他們的腦袋上。 “砰!”爆一個。 “砰!”爆兩個。 ....... 隻剩下最後一人站在那裡,就是那個說本宮的男人。 張堡堡上前扯下麵巾,露出一張見過的臉,北草原的王子鐵律。 “看來,鐵律王子是有備而來,想用道士的金鈴鐺控製本公主,然後圖謀不軌。鐵木真公主哀求你幫她報仇,劫走恩王妃和兩個孩子,用來威脅本公主。你們都知道,恩王爺對本公主恩重如山。為了撫養本公主,一輩子單身,好不容易成家,本公主必定不會不管恩王妃和孩子,這話算盤打得那是啪啪的響。可惜,你們忘記了,本公主多麼的神通廣大!”張堡堡拿出一把剪刀,在鐵律雙腿間比劃了一會兒:“你說你要是太監了,不知道北草原的王位和你有沒有緣分?” 、“彆,我錯了,我道歉,我願意補償!”鐵律知道,這個女人真的乾的出來這個事情,此刻他有些後悔,沒了解清楚對手就貿然出手,連累自己栽跟頭。 “補償?你說你這命根子值多少錢,不如你從我這裡買走它!”張堡堡的剪刀尖已經戳破了鐵律的衣衫。 感受到威脅,鐵律已經顧不得其它大聲說道:“一百萬兩銀子,求你賣給我它!” 一百萬兩? 張堡堡搖搖頭:“不,五百萬兩!現在就付,概不賒賬!” “我身上隻有二百萬兩銀票,是給鐵木真做嫁妝的。” 張堡堡可不管,直接伸手,將銀票摸得乾乾淨淨。然後撕下鐵律的中衣,用剪刀劃破鐵律的手指,抓住流血的手指在布料上麵寫道:“本人鐵律因為綁架張氏國恩王妃,小世子和小郡主失敗,導致自己落入張氏國公主的手中。現在用一千萬兩銀子從張氏國公主的手中買回自己的命,身上沒有現金,故此寫下欠條。庚寅九月二十八日。” 按上手印之後張堡堡從東西收入半月,抬起腿,膝蓋猛地撞擊到鐵律雙腿間:“你等會就慢慢的回京城吧,希望明天晚上的宴席你能準時參加!” 鐵律情不自禁的雙手捂著雙腿間,痛得倒在地上滾來滾去。 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 張堡堡揮揮手,當著鐵律的麵前將馬全部變沒了。 鐵律瞪大眼睛看著囂張離去的張堡堡,恨的是咬牙切齒。 馬車搖搖晃晃到了普光寺。 普光大師每天將小嬰兒兜著背在懷內,見到張堡堡欲哭無淚。 小嬰兒真的不好帶。 “大師,不好意思,又來麻煩你,有人用鎮魂鈴鎮住了恩王妃和兩個孩子的魂,我不會用鎮魂鈴。”張堡堡將金色鈴鐺遞給普光大師。 “阿彌陀佛!”普光大師雙手合十之後接過鎮魂鈴,對著露兒左搖三圈,右搖三圈。 露兒無神的眼神突然有了光彩,她猛地坐起來:“公主,這裡是什麼地方?我這是在哪裡?” 發現身邊的孩子瞪大眼睛,他們的雙眼無神。 “哥兒?姐兒?”露兒快要哭了,她這是怎麼了? “王妃,彆擔心,你們撞邪了,大師正在救弟弟妹妹。”張堡堡拍拍露兒的手背,輕聲的安慰到。 撞邪? 露兒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做夢了,有人也是這樣拿住金鈴鐺對她搖啊搖的,然後她好像會吃飯,睡覺,彆的什麼都不知道。 好像是夢,有時候好像又不是夢。 將兩個孩子救醒之後,普光大師將金鈴鐺放入張堡堡的手中說道:“這個鎮魂鈴是邪術,這鈴鐺帶有邪氣,公主不好用這個東西,將他送給幽冥王好了,這對幽冥王有用。” “好的,多些大師幫忙,剛剛路上得了一些外快,分你一半填個油錢!”一百兩銀票落到普光大師的手中。 “阿彌陀佛!多謝公主!”普光大師也不客氣。 和尚也是要吃飯的不是麼? “大師,告辭!”張堡堡點頭道謝。 “多謝大師,回頭也會讓我家王爺送來香油錢點上一盞燈,感謝菩薩保佑。”露兒跪在地上對普光大師連磕三個響頭。 “阿彌陀佛!”普光大師深深鞠躬,算是回禮了。 看著張堡堡漸行漸遠的背影,普光大師的鼻孔又掛上兩條血龍!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普光開始繼續念咒。 恩王爺看到從馬車上緩步走下來的妻兒,懸著心思落下。 “王爺!”露兒的眼淚唰唰的掉,將孩子放在張拐子的懷裡:“幸好公主來了,救下我們。普光大師幫忙的,不然露兒再也見不到王爺了!我們的孩子都會落入北草原的手中。後果不堪設想!”露兒一邊哭一邊說道。 抱著兩個孩子,張拐子溫和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讓你們在家中丟失!以後不會了!” “王爺,你那種想法千萬不要有,有公主在,我們不會有事情的。”露兒知道張拐子說的不會是什麼。 之前張拐子說過,有一種法子,在家飼養鬼奴為自己看門。 鬼奴守門比起護衛更加的可靠。蚊子都不能飛入家中一隻。 但是鬼奴也是有弱點的,不是誰都能養的。不厲害的人養鬼奴容易被反噬,然後鬼是主人的主人,而主人會慢,慢的死去,最後鬼繼承這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