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這個東西北草原有,很少,太辣,很多人都喜歡吃,她不喜歡。搖搖頭說道:“辣,不喜歡!”
“不喜歡?那玲瓏喜歡什麼口味的?”張堡堡說道。
根據她的了解,北草原,酒是喝最烈的燒刀子,入嘴如同六十度的開水一樣炙熱嗆辣。區區辣椒,入嘴裡那個辣味兒最多也就四十度熱水那麼的炙熱,比起燒刀子那是差的遠了。
晚飯之後,張佳慧出現在張堡堡麵前,遞給張堡堡一個包袱。
張堡堡打開包袱,裡麵是各種毒。憑眼睛是看不出什麼毒,要是實驗,太費時間。
“有沒辦法讓她說出這些是什麼藥?省的我花時間實驗。我要著急趕著去北草原,讓你早點投胎。”張堡堡說道。
“得了吧,讓太姑奶奶乾活還找出這麼多的理由。這個挺累的,我投胎之前,你要給我弄來閻王的墨蓮,這是你答應過我的。”張佳慧說道。
“這個我不能肯定答複在你轉世之前給你,或者等你做人之後在死一次,或許有機會。”張堡堡笑著說道。
“滾!兔崽子!”張佳慧拿起瓶瓶罐罐轉身去了隔壁。
午夜,張堡堡站在玲瓏的床前問道:“這些瓶瓶罐罐的藥都是什麼毒?對付張堡堡有用嗎?”
“哈哈,當然有用,那個小公主對本姑娘說,這些都是瘟毒,得了就像瘟疫一樣。可以製造瘟疫,起碼能讓張氏國亂上半年。那個小公主從小學醫的,醫術不高,簡單的小病症還是知道的。可以假裝對瘟疫有些了解,用解藥想救幾個人,這樣一邊救人一邊下毒。”
“你叫什麼名字?”張堡堡問道。
“慶紅!”
慶紅?一隻找不到的慶紅原來在這裡。
慶紅是鬼,二王爺的手下大力是死於鬼。
“張子琪在哪裡?”張堡堡問道。
“哈哈,那個蠢貨,將她送到杜清文的床上,她居然和杜強睡了。本姑娘吞了她的兩魂一魄。現在估計睡一覺起來之後變成白癡了。”
“二王爺侍衛是你殺的?”張堡堡又問。
“是,那個蠢侍衛!”慶紅冷冷的說道。
張堡堡是憋了一肚子的氣換了玲瓏的藥,深夜去了皇宮。
元銘瑄連夜被傳入宮中,研究瘟毒的藥。
瘟毒的藥方隻有那麼兩種,張堡堡和元銘瑄兩人當夜就配置出了很多瘟毒的藥。
“父皇,你那裡總歸有女的暗衛吧,找個宗室認了乾女兒,然後送去北草原。這瘟毒可不得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張堡堡把玩著手中的藥瓶子:“這裡還得加幾點料,不然他們能有解藥解毒。”
“你隨便玩兒吧!這個送誰去和親的事情朕明天會將事情辦好。”皇帝高興啊,本來他還發愁怎麼讓張堡堡幫他辦法收拾了北草原,現在看來,北草原這是找死啊。
第二天,張氏宗族的祖廟中,接回來一名姑娘,皇帝當場封為寶珠公主,皇帝賜名張寶珠。
這寶珠公主是張氏國宗室的嫡女,出生就奄奄一息。普光寺的上一任主持說,這個孩子必須隱藏身份,放在祖廟養大。未滿十八歲不要出祖廟一步,甚至連名字都不能給她取,哪怕少一個時辰也不行,被誰知道張氏國宗室有女兒,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