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離開之後,躺在地上的人一個一個的爬起來,他們拔出身上的長針,發現針頭上麵的藥其實隻是迷藥,而且藥效不是很長。
他們趕緊的起來見同伴沒有醒,溜了。從小被當成死士培養,沒有自己的意願,難得碰到這樣的機會,可以活下來,隱姓埋名,為什麼不珍惜這次的機會呢?
一路上,張堡堡出手十次,知道北草原的汗都,刺殺才停止。
“太子殿下,您總共讓我出手十次,每次一百萬兩,十次就是一千萬兩,您路上付了兩百萬兩,還欠八百萬兩,回到府上記得給我啊!”張堡堡黑不溜秋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本太子受傷了!”鐵律不高興的說道。
“要不是我出手,您或許命都沒有了,汗都還有皇位等著您繼承,區區銀兩算什麼?”張堡堡的話簡單直接。
皇位等著你繼承這句話讓鐵律果斷閉嘴。這話要是傳到汗王耳朵裡麵,哪怕是親兒子,漢王也會生氣,本來漢王身體就出了原因,懷疑是誰下毒,這話足以能讓漢王懷疑是他乾的,好早日繼承王位。
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將錢送給張堡堡。
張堡堡顛顛手中的銀票,遞給寶珠兩百兩:“拿著,傍身用,有錢能使鬼推磨,懂不?”
“嗯!”寶珠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她是暗衛,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身上出門最多帶上十幾二十兩。
公主出手好大方,一下子就給這麼多。
在驛站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本應該進宮去見北草原的漢王。不想,得到消息,漢王有恙,改天傳召。
張堡堡和寶珠在屋內相視一笑。
深夜,鐵函的屋內出現一個人。
“你來了啊!你的人我可是接到了!”鐵函開心的說道。
“你父皇病了,你是想要他的命還不要?”黑衣人徑自走到書桌邊坐下。
“如果他醒著礙事兒,就讓他一直睡著吧,隻是太子還在,這位置怎麼的也輪不到我!”鐵函說道。
“沒事,傳個話去宮內,這幾天你就出去尋找名醫吧。伺疾的事情交給太子吧,畢竟太子剛回來漢王就病了,記住,往天山去尋找。”
天山,與天鬥山相連的山脈,那裡一年四季雲霧迷蒙。
“好!”鐵函點頭。
第二天,鐵函找到給漢王看病的禦醫:“我父皇如何?世上可有藥能讓父皇延長壽命的,哪怕再多十年,我也是願意去尋找!”
禦醫想了想說道:“漢王這病有些像瘟疫,又不像瘟疫,很是奇怪。隻是,漢王最多還有半月的......”命!
鐵函雙眼一紅哽咽著說道:“聽說天山有神醫,我去找找看,要是能找到,無論如何也是要給我父皇看好!”
禦醫你看我我看你,這個時候還想皇帝能好起來,恐怕隻有鐵函了。他人如其名,鐵憨憨一個。
“神醫也是聽聞,誰也沒有講過天山的神醫,真的假的都沒有人知道。”禦醫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神醫,反正他們也是在數月之前聽說,天山有一位神醫,人死了三天都被救活了。並且剖腹取子,還能讓女人活下來。
“不管有沒有,我都要去找找看,萬一有呢!”鐵函離去皇帝寢宮像皇帝告辭。
皇帝有些難受,聽到鐵函說天山可能有神醫,想去碰碰運氣找找看,於是點點頭。本來他的命數已經到了,恐怕會有政變,這個鐵憨憨離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