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群不會亂倫,禿瓢一旦當上雄性首領,雌性首領也要換。
它們都有機會。
“我不服。”
眼見禿瓢就要篡位成功,一個聲音掙紮著叫了起來。
胡鴦的哥哥,強忍著重傷的身體,怒視禿瓢。
“那就去死。”
禿瓢知道在奪取首領大位的關鍵時刻,不能有絲毫猶豫。
直接就撲向了胡鴦的大哥。
胡鴦大哥重傷,沒有任何戰鬥力。胡鴦輕傷的兩個弟妹,趕緊擋在大哥身前。
禿瓢的四個弟妹,眼見如此,也跟著禿瓢衝了過來。
禿瓢本來就戰鬥力強悍,在這支野狗群中,僅次於健康的胡鴦父親。現在又占據數量優勢,胡鴦的弟妹哪是禿瓢對手。
一陣撕咬之後,兩個弟妹傷上加傷。
“還有誰?”
禿瓢解決了最後的障礙,得意的笑容已經浮上嘴角。
登上洞中最高的一塊岩石,誌得意滿地掃視洞中數十隻野狗。
終於,再也沒有任何一隻野狗敢發出雜音。
“還有我。”
這時,一個低沉的叫聲,從岩洞外傳來。
灌木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胡鴦和褐色小母狗從外麵走了進來。
頭狗父親,大哥狗,弟弟妹妹,看到胡鴦進來,都先是一喜,可馬上眼神就變得十分恐慌。
“喲嗬,你個小細狗竟然還活著?”
禿瓢高高地站在石頭上,饒有興致地看著胡鴦走向自己。
“兒子,快走。”
頭狗父親驚慌大叫。
胡鴦還活著,它很高興,但現在禿瓢已經叛亂,為了根除後患,肯定斬儘殺絕。
自己這個兒子聰明,逃出去後,或許還有希望自立門戶。
自己也不算絕後。
可要是被禿瓢纏上,以胡鴦瘦弱的體格,哪裡是禿瓢對手,不過是又死一個兒子而已。
“你敢走?你要是敢走,就彆怪我立刻咬死你全家。”
禿瓢眼神凶狠,掃視胡鴦的父親,哥哥,弟弟,妹妹,其意不言自明。
“我不會走。”
胡鴦冷冷一笑。徑直來到了大石頭下。
褐色小母狗緊緊跟在身後。
“你不是在篡位嗎?咱們野狗群強者為尊,你想當首領,是不是該問問大家,誰不服?”
禿瓢笑了。
“這不是廢話嗎?誰敢不服?”
禿瓢掃視群狗,群狗全都夾起尾巴低下頭。禿瓢一臉得意。
“我不服。”
胡鴦突然昂首對禿瓢道。
“笑死,你也配?”
禿瓢看到一臉認真的胡鴦,和幾個兄妹全都‘咯咯咯’地笑起來。
許多母狗和雜狗也跟著笑出聲。
看胡鴦的身板,挑釁禿瓢,和找死有什麼區彆?
“沒本事彆比比,有本事就和我單挑。”
胡鴦無視了周圍群狗的恥笑,隻盯著禿瓢。
禿瓢簡直要笑死。
“好,今天本狗就和你單挑。
不過咱們先說好,隻要老子乾死你這隻細狗,你的父親,你所有兄弟姐妹,都得承認本狗為首領。
如何?”
胡鴦這是在給自己送大禮啊。
沒有戰勝任何對手就獲得首領地位,難免不能服眾。
如果有胡鴦一家的臣服,自己當這支野狗群的雄性首領,才能更加名正言順。
等坐穩了首領大位,再要收拾胡鴦一家,不過自己一句話的事。
所以禿瓢很樂意接受胡鴦的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