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文這樣子,武姐有點不好的預感,趕緊使個眼色,曉光幾個人悄沒聲地溜了出去。
問了半天,武姐把事情搞明白了。
小文那個老實巴交的丈夫,鑄造廠的一個普通工人,居然有了相好。
小文怎麼也想不到,他那個平時連句話都不多說的丈夫,不聲不響地和彆人好上了。
想當初談戀愛時,她沒怎麼看上他。
可是,他每次來她家,劈柴禾,挑水,啥活都搶著乾,也不出聲。
搞的小文一家都挺喜歡他。工作也不錯,起碼也是國營工廠的正式工人。
工資每月四十二元,也算不低了。不抽煙不喝酒。不像小城有些男人,有點錢,幾頓大酒就喝個精光。
“閨女,找男人就得找個本份的,踏踏實實過日子,比啥都強。”小文媽媽當年也這樣勸。
架不住大家的勸,小文對這個男人也不反感,兩個人處了大半年,用廣東話說“拉埋天窗”——結婚了。
婚後,男人對小文真不錯,家裡一點活都不讓小文乾,連內褲襪子都幫小文洗了。
小文天天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學校裡的同事都羨慕的不得了,個個誇小文找了個好男人。
小文下海經商,男人也不反對,還是一樣對小文好的不得了。
可是,幾年過去了,小文的肚子還沒動靜,男人暗暗有點著急了,但表麵上也沒說什麼,把攢的勁全用在晚上了。
辛苦了一二年,也不見一星半點的動靜。男人家裡人偷偷的議論了,是不是娶了個不下蛋的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