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平時忙,又整天盛京小城兩頭跑,家裡事基本上顧不上。生意漸漸的好了,又怕虧著男人,每月給三十五十的零花錢儘著男人花,男人的工資也不用上交。
俗話說,女人變壞便有錢,男人有錢便變壞。男人一個月手裡攥著百八十元錢,小文又經常不在家。一個人懶得做飯,沒事就下館子,有時也請幾個工友一起吃。慢慢的,男人也喜歡喝杯啤酒了。
同車間有個女工,二十五了,長相普普通通,還沒嫁,平時沒事喜歡跟男人聊聊天,男人有時也請她吃點東西。
一來二去的,倆人好上了。女工對小文男人極好,溫溫柔柔的,裡裡外外疼著男人。小文男人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這才發現男人原來也可以這麼當的。
小文出差,兩個人晚上就住在小文家裡 , 女工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經常會在床上留下幾根頭發。
男人粗心,不太注意,女人卻是天生敏感的。小文發現男人最近有點不對頭,以前出差回來,不管多晚,男人都摟著她要親熱,沒個二三次,都不會停的。
最近半年好像熱情大減,有時說怕小文累,有時勉強應付一次,也軟軟的沒啥力度。
小文早上起來,偶然間發現幾根頭發,似乎不是自己的,便有點疑惑。連續幾次都發現有頭發,小文就知道男人有事了。可她心裡不願相信這是真的,總覺得自己有點疑心過重。
可這次從盛京回來,又發現了頭發,這可百分百不是她的,因為那頭發明顯是燙過的,起著波浪。
小文板著臉,拿著頭發問男人怎麼回事,男人看了下頭發,臉色變得煞白,低著頭,不吭聲。
小文兜頭蓋臉的一陣數落,男人一聲不吭。
最後,這老實人也許急了,蹦出來一句:“我跟彆人好了,咱倆離了吧!”
門一摔,上班去了。
這下子,反倒輪到小文傻眼了,這老實巴交的男人這麼乾脆絕對少見,看這架勢,真沒法過了。
一個人暗暗的落了一陣子眼淚,也沒個地方發泄,帶著一肚子委屈來跟武姐說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