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廠長,咱廠損耗大嗎?”曉光問道。
“挺大的,就拿染色來說,你這幾款顏色都挺不好染的,又豔又飽滿。弄不好,得染廢幾批,你說這成本能不高嗎?”劉廠長搖著頭說道。
“這樣吧,染色我來染,不管好壞都算我們的,您再算算什麼價?”
曉光一笑說道。
“真的?”劉廠長不是很信。
“真的,咱們可以寫個協議。”曉光毫不猶豫地回答。
“好,你們等等,我再去財務那兒算算。”劉廠長又走了。
過了好一陣子,劉廠長才回來,神色鄭重地說,“我跟財務科幾個人認真算了下,按最低損耗算,九塊一件給你們,夠意思吧?你們去南方也拿不到這個價。”
“大哥,真夠意思,沒說的!我這兒掙了錢也給大哥留一份。”小文高興了。
“得,得,得,我可不能要,請我喝酒就行了。”
“放心,絕忘不了大哥。我們回去準備下,後天曉光過來染色,這可是小城羊毛衫廠染色最好的。”
小文一指曉光誇獎道。
“太好了,老弟過來好好幫幫我。”
劉廠長滿臉的皺紋都展開了。
說實話,染色好壞客人全包,等於他沒有多少風險。
風險小,則利潤更有保障,這種訂單不做才是傻瓜。
同時,對於那個自告奮勇來染色的年輕人,他充滿了期待,充滿了好奇。
這小子真的這麼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