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虺應雄說話,一旁的虺天蛙緊隨其後道:“蛙哥,剛才多謝你為我解圍。不過,你方才所說我有些彆的看法。畢竟,任何一次行動,哪怕是族長大人親自率領,也不能保證其間不會有任何兵力的損失,而大家能夠做的就是將損失降到最低。是的,讓大家各自為陣確定會給敵方可趁之機。但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們才能將搜尋寶物的時間儘量縮短,那樣可比陷入消耗戰,甚至落入敵方圈套的代價小得多。我倒是認為,虺應雄的建議可以一試。”
“彩杉,我知道你冰雪聰明,而且修為絲毫不弱於我們。但你要知道這是集體行動,如果大家都按照自己的想法為所欲為,那樣就失去了團結協作的意義。還有,你的經驗尚淺,從書本上學來的東西不過是紙上談兵,這種時候還是要多聽一些‘前輩’的意見,這樣才是明智之舉。”
虺海杉剛要回複,虺應雄伸手將其製止,並溫聲細語道:“讓我和天蛙兄說兩句。”
見此情形,虺海杉隻得輕輕點了點頭,再次恢複平靜。而虺天蛙見此陣勢,隨即語氣古怪道:“怎麼,你倆已經統一戰線了麼?”
虺海杉趕緊解釋道:“蛙哥,你誤會了,我隻是……”
“沒錯,我雖然與這位海杉妹子相識時間不長,但卻是一見如故。正如他剛剛附和我的議論一樣,我也十分同意她的見解。天蛙兄,你不會因此記恨我吧?”
虺天蛙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繼續說話。
“這樣吧!雖說大家修為有高有低,但在族裡的位置大多相差不大,誰也做不了誰的主。既然如此,我就讓大家自己秦選擇。願意與天蛙留在這裡繼續待命的可以不動,剩下的則可以跟著我與海杉妹子一起殺進裡麵,讓敵人瞧瞧我們虺龍簇的真正實力。天蛙兄,這下你滿意了吧?”
“嗬嗬……你都這麼說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哪有走一半留一半的道理。”
隨著隊伍之中其中一人的呼喊,周圍其餘人員緊接著附和呼應。虺天蛙見自己“大勢已去”,隨即垂下那顆光禿禿的“尖頭”,一臉苦笑道:“希望這回列祖列宗能夠保佑大家吧!”
神泉通道的出口處,虺琅手持剛剛拿出的信號彈,卻已忘記了將其點燃。就在剛才,本來在他眼裡已經所向披靡的族長之子虺輪,竟然如同炮彈一樣砸在視線左前方的石壁處,如同海沙包一樣軟綿綿地跌倒在地。顧不上多想,虺琅兩步來到跟前,搬開壓在對方身上的石板,看著那張滿是血水的臉頰,隨即輕聲呼喚道:“虺輪,虺輪你振作一點。這是怎麼回事,是誰……”
話音未落,一股灼人的熱浪忽然從上方空間之中砰然降下,抬頭望去,一道高大修長的身影懷中抱著一道火光緩緩落下。如此震撼的一幕,使得虺琅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安危,隻是雙眼直勾勾地盯在對方的身上,想要一睹其中的廬山真麵目。
“是誰,就是你把虺輪傷成這副樣子的?”
在虺琅的注視之中,那團火焰越來越弱,直至顯露出其中的本來模樣,那是一具已經燒得漆黑乾癟的人形奧體,除了軀乾之外,四肢脖頸都已經高度炭化損毀。而令其萬分詫異的是,本應該氣息全無的那具“焦屍”,此刻竟然神奇般地張開了早已燒黑的兩排牙齒,並用破風箱似的嗓音小聲對那人道:“水,水~”
“好,我知道了興浪獸。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解決掉這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