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顯然是慣犯!
耶律重光酒都喝了一壇,還吃了半隻燒雞,酒意有些上來,就按著梁川的吩咐,燈亮著,人自己去睡覺。
四個人極有耐性,一直等到屋內的打鼾聲傳來,四人這才聚集到院子裡,交換了一下眼神,拿出一把匕首,插到門縫當中把插銷挑了起來,吱的一聲,宅子的大門被緩緩打開,四人謹慎的踱入屋內!
桌上有酒有雞,還有一堆金銀!
為首的示意手下,朝耶律重光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手下心領神會,拿著刀緩緩朝耶律走了過去,準備結果他!
另一人則從門外探了探,把屋子的門給合上!
刀正要落下,耶律重光眼睛猛地睜開,身子往牆角一滾,手中抓起一包香灰,猛地朝賊人揚去,賊人沒想到耶律重光竟然是裝睡,大叫道:“不好,他沒睡!”
他的眼睛被香灰迷住,其他人也睜不開眼,一時舉刀護住身前,不敢妄動。
聽見聲音,梁川道:“動手!”
成管大隊一幫人破窗而入,一人守門兩人守窗,準備來個甕中捉鱉!
“哪裡逃,把刀放下饒你們四條狗命!”梁川哼了一聲。
四個人竟然不願繳械,作著困獸之鬥,拿起刀跟幾個成管隊員搏鬥起來!成管隊員久經戰陣,在港口經常了為維持秩序,時不時就要與人打上幾架,早就練得一身好手段,對付四個賊人,折騰了幾下,終究還是把他們拿下!
繩子綁著四個人,身上還流著血,耶律重光打了一盆水給他們衝了衝眼睛,四人看了看,梁川這一幫人比他們還像強盜,這。。。是要黑吃黑?
“你們是哪條道上的人,敢不敢報上名來?”
梁川嘿了一聲,笑道:“哪條道的你也不認識,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答對了命在,答錯了要挨罰!”
不等賊人說話,梁川道:“叫什麼名字?”
“老子是你爹。。”賊人叫罵著,梁川抽出一把刀照著大腿就是一刀,一股血柱當場飆了出來。
殺豬一般的嚎叫差點震破這個小屋子。
“我再問你一遍,名字!”
眼見梁川是來真的,四個賊人臉全部嚇青了,他們見過狠人可沒見過這麼狠的,下手完全沒有輕重,紮大腿可是真會死人的!
“叫。。叫陳四。"
“這就對了嘛,陳四,你們晚上來這裡乾嘛,不要說是來找我兄弟喝酒的!”
陳四的大腿在冒血,那血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再流一會兒隻怕性命不保,他哭腔地道:“好漢要問什麼你直說,我們兄弟幾人也是出來混口飯吃,隻為求財!”
“爽快!你們幾個是誰安排來的?我沒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的,這血就要流個不停!”
陳四見梁川臉上的殺氣比他的還重,這種人一看就是刀頭舔血的狠人,再繞彎子吃苦頭隻怕還是自己!
“是唐向天派我們來的!”
什麼!
唐向天!
奶奶的,這廝陰魂不散!
“唐向天躲在哪裡?你們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你們跟順風鏢局是什麼關係,仔細說來!”
“我們這一夥人平時佯裝成順風鏢局的鏢師,暗地裡我們就打家劫舍,唐向天現在是我們順風鏢局的大鏢頭,晚上就是他安排我們到這宅子裡,說這裡又能賺一票大的!”
石頭在後麵聽得直切,急得額頭青筋爆起牙根咬碎!
“你們前些日子是不是才去興化城內也搶了一票!”
陳四搖搖頭馬上道:“那夥是董青山他們帶的人,不是我,我這人沒什麼本事,一般他們吃剩下的才讓我去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