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看到幾個人表情便又猜到了幾分。
‘是不是你們認識的人?
何保正麵如死灰,最後隻能喪氣地道:‘是認識的人。
‘什麼人,孝城我問你,有沒有做到位,你娘還有你初一大拍有沒有教你斬草除根的道理!
孝城不敢說話,眼睛求救似的看向何保正。
‘那人正是我的女婿長貴!
什麼!
梁川這一下自己都非常地意外,自己的女婿去搶老丈人。。!
‘長貴那賊死有餘辜,知道我送貨的路徑,也知道我身上帶了不少的錢,帶著一幫人埋伏在我回家的路上。。
梁川冷冷地道:‘長貴。。真是長貴?
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人,當年把何保正的兒子騙出去,騙到賭檔裡麵淪為賭徒背上一身的賭債,自己屁股一拍就跑回來了。
對於埋伏何保正這件事,梁川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春生為了自己的姐姐日子不會難過,可能從汴京的賭檔逃回來了後,也沒把當年的事跟何保正說,否則何保正絕饒不了這個小子。
何保正臉上很是失落,一個女兒好好的,被這麼一個畜生給騙了身子,本來可以隨便找個好人家的,現在半輩子都毀了。
這個長貴整日遊手好閒,終日無所事事,在村裡是人見人厭鬼見鬼憎,整天想一些旁門左道的小手段,何家一家人看他也實在難受。
現在何春生跟著梁川,林藝娘信任他,讓他到萬達的清源總店擔任大掌櫃,每年光從店裡就能分到不少的分紅,幫襯著一家人也不在話下。
可是長貴這個人做人就有些下作,終日到興化的酒樓花紅酒綠,喝個爛醉回來就把氣撒在何保正女兒身上,逼他從娘家把錢拿回來,一有不從就是各種打罵。
春生就算賺得再多,往他們這個無底洞也不夠填!
‘這廝據說在興化的窯子裡欠了不少賭債,聽了外仙的女乾人唆擺,把主意打到我這裡來了。
‘外麵的人知道你跟著我,一定賺了不少錢吧。
‘是這樣,這廝帶著一夥不知哪裡來的歹人,知道我天天走這條路,準備搶我的錢,弄死我回去,怕是家裡也要遭難!
何保正又羞又惱,死了這麼個無良的女婿,
把他們何家的門麵都敗光了,可是又好像鬆了一口氣,自己的女兒總算可以解脫了,不需要再與這麼一個東西糾纏。
守寡也便守寡吧,就算長貴活著的時候也不指望他能分擔家裡的事,大小事務都是何保正的女兒自己一手拉扯操持,死了反而沒有人找自己女兒的麻煩。
唯一讓何保正感到後怕的就是,梁孝城這個半大的孩子,小小年紀動起手來就這麼果斷,萬一給人家孩子心裡留下陰影!
梁川一臉得意的神色看著梁孝城道:‘怎麼出手這麼慢,還讓保正爺挨了一刀!
孝城有些害怕地解釋道:‘因為我認識長貴叔,當時就沒有馬上引起重視,等長貴叔對何叔公動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小孝城說得誠懇,眾人在一旁看得卻是無比欣賞,這小小年紀,一人能放倒五六個歹人,這身手與這心理素質都是超一流的好,他還覺得不滿意,換作是他們在場這些人,怕是也辦不到。
他們這麼大的時候,也有人跟著進山去打獵,不過他們絕對沒有這麼好的身手。
梁川的身手非常厲害,就連他的兒子也如他一般,一家人都讓人非常震驚。
‘有沒有查清楚這幫人是哪裡來的?
孝城與何保正愣了一下道:‘並沒有,當時人都死了。。也就沒有多留心。
梁川當場痛斥自己兒子道:‘看來你師傅沒有教你這些江湖世故,這事做的不夠到位,會給咱們家帶來災禍,你知道當年這山裡有窩匪人,跟你爹鬥了多久嗎?怎麼還犯這麼低級的錯!
孝城以前的性子很急,一被人罵就會暴跳起來,現在性子竟然溫順了許多,也不似從前那些暴躁,聽著梁川的罵,不還口。
‘你們隻以為這事是衝著保正爺來的,照我看沒有這麼簡單!
眾人一聽耳朵立時豎了起來,他們也沒想到這裡麵還有其他的黑料。
‘把耶律重光叫過來,他這次沒跟過來可惜了,這種場合就要讓他出馬,保證查得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