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家族秘聞!莫負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張玉年,就差帽子了。
張玉年在屋中氣的團團轉,口中直罵賤人,念了良久才歇過氣來,“方才失態了,還請仙長勿要介懷,請仙長再招她過來吧。”
“好…”
話未說完,一陣陰風撲進屋來,一個半透明的身影緩緩浮現,那身影頭上帶了塊白布,衝著眾人微微矮身。
這就是翠衣了吧,頭上為什麼頂了塊布,未等莫負生問出口,那身影便道:“奴家翠衣見過三位仙長。”
聲音如同磨鋸,莫負生當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身影繼續道:“願三位仙長見諒,奴家如今的樣貌是見不了人的,故此披了件白布,還請贖罪。”
那翠衣聲音嘶啞,態度倒是客氣萬分,王瑀勉道:“女子好美,小生可以理解,不過翠衣夫人可否訴說為何要嚇這府中眾人呢?”
翠衣聽此身子一顫,帶著悲痛道:“奴家…奴家隻是想報這殺身之仇啊!”
“哦!”君臨陣看她一眼道:“你自己是為何人所害?那為什麼還未複仇,反倒是嚇唬這裡待人?”
翠衣道:“因為…因為奴家也不知道為什麼無法去索那人的命啊!”
君臨陣皺眉,身往莫負生那邊靠靠,道:“這倒是奇了怪了,沒聽過厲鬼複仇索不了命的。”
看看那翠衣,莫負生低聲回道:“也行是死的時間短,或者怨氣不大?”
君臨陣搖頭道:“不能,死的時間越短怨氣越大,厲鬼有仇當場就報,沒聽過等久的,而且就算能力不行,隻要有名字就能直接要了害她之人的命,她索不了命,隻能說不是橫死。”
“奴家是被人殺的!”翠衣大聲道:“奴家就是被這張府公子所殺!”
“賤人莫要汙蔑我兒!”張玉年聽翠衣的話,氣的抬腿踹他可惜落了個空,差點撲到地上。
翠衣跪在三人麵前,“仙長,您聽我說奴家本是張家買進來的奴婢,因為被老爺看上做了妾侍,大年前一夜,公子突然醉醺醺的衝進來,奴家無力反抗就…公子怕奴家說出去,便殺了奴家滅口,奴家好恨啊!奴家好像報仇,可奴家在公子門口呼喚他的名字,想要他賠奴家的命,卻毫無用處,奴家隻能嚇唬他。”
莫負生蹙眉道:“這位…翠衣夫人,你說你無法索命,我是不清楚為何,可關於嚇唬人這一點,你並未隻嚇他一人吧,還有張家的小姐,還有張家主的兄弟,難道他們也殺了你不成?”
翠衣聽此,身體抖動道:“秉仙長,奴家並不是想要嚇唬,小姐和二爺,是…是奴家想要去嚇唬夫人,夫人她知道公子害我一事,她包庇縱容,她…是可以救奴家的,可她眼睜睜的看著奴家死前,奴家也是怨恨她的,至於二爺,二爺他是對奴家唯一一個施已善意的人,奴家,奴家隻是想看看他。”
“賤人,你還敢提!”張玉年聽到翠衣提到他弟弟,甚是氣惱,頭上血管鼓起,雙目布滿血絲。
翠衣急忙道:“奴家與二爺是清清白白的,並未有些什麼,隻是奴家小時剛來張府被婆子欺負,二爺訓斥了婆子,奴家便對二爺感激不已,總是偷偷看著二爺,漸漸的感情變了,奴家察覺自己的心情,可又知身份的差異並未說過,隻是拿了二爺寫的詩句偷偷藏起來。”